扣这么大一顶帽子!?郝迟有点慌了。
郝迟流出两滴男儿泪,把菜刀往桌子上一插,吓叶缱缱一跳。
他哭着说:“从前微臣在江湖上飘,遇到一个颇有道行的大师,大师说过一句万般皆是命。起初微臣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现在碰到娘娘,微臣才终于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娘娘要微臣死,微臣不得不死!”
郝迟抹了一把泪,腱子肉鼓了鼓,一副认命赴死的模样:“娘娘您说吧,您到底要微臣帮您做什么,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微臣都认了!”
叶缱缱搭在郝迟的肩上:“别说的这么严重,我又不是让你去杀人放火,我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大一点的瓜,能罩在头上的那种,我记得之前你不是弄过类似的吗?”
郝迟疑惑:“就……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我还能让你干什么?”
“娘娘何不早说。”郝迟松了一口气。
只见郝迟从角落里抱起一个脑仁大小的西瓜,然后他拿起菜刀,耍的光影横飞,不过片刻,叶缱缱就多了一个瓜瓢。
她在脑袋上试戴了一下,满意:“就它了。”
郝迟忍不住问了一句:“敢问娘娘这又是要去作什么死?”
叶缱缱不满地瞪他一眼:“这是我跟陛下之间的情绪,你记得保密!”
看着叶缱缱拽三拽四地走了,郝迟为陛下抹了一把汗。
不知道这次贵妃娘娘又要犯什么错了,总感觉很不同寻常。
萧殷的崇光宫内,两大臣子又陷入了争执。
钟太师叉着腰不满:“岑朗,你别总是说我跟贵妃娘娘密谋什么,你看贵妃娘娘那样,密谋什么不都得露馅?!”
萧殷轻咳两声:“你二人说归说,不准将贵妃牵扯其中。”
岑朗站在钟太师对面,神色倨傲:“太师,从前我敬你比我年长几岁,没想到你行事愈发荒唐了,为什么连我参奏给陛下的折子你都敢阻拦?你这样不把陛下放在眼中,不是逆臣贼子是什么!”
钟太师急了:“我为什么拦你折子你心里不清楚吗?要不是你说贵妃坏话,我为什么拦下来?”
岑朗哼笑:“看吧,还说不是一伙的,我不管是夸贵妃还是说贵妃,都跟你何关!我凭什么不能跟陛下说?”
“岑朗,你还有没有良心!上次你在相思殿胡乱污蔑,如果不是贵妃娘娘饶了你一命,你还有机会参奏她吗?你不仅不知道感恩,还恩将仇报,你才是乱臣贼子!”
岑朗不输气势:“你从前还不是看不惯贵妃?坏话你也没少说,现在肯定是收了贵妃的好处所以才帮她说话,不然你凭什么!”
“凭叶贵妃单纯赤诚,凭她知书达理,凭她落落大方!”钟太师顺口就说出一些夸奖的词,都是平时从他孙女钟宝芝那听来的,小丫头平时在府中没少夸赞叶缱缱。
他说完以后,岑朗暂时骂不出来了,因为他惊呆了。
在他的记忆里,钟太师一向固执,没想到叶贵妃能让他如此改观?真是令人诧异。
莫不是叶贵妃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萧殷听他俩吵完了,这才不动声色开口:“没话说了?该寡人说了,你们……”
不等他说完,门外传来一声娇滴滴地呼唤:“陛下!臣妾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