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道:“此事乃是老师之命,非你我所能更改啊。”
申豹道:“那好,我与你打个赌,若是你赢了,我自然心服口服,不再阻你成此大事。若是你输了,就代表你没这个本事,那就乖乖的将封神榜交出来。”
姜子牙心道:“我跟师弟多年的交情,若是平常,我让于他又如何,只是此事乃是师尊金口玉言,我又如何能更改呢。只是若是不赌,他必心有不甘,不若听听他要赌什么。”就开口道:“你想如何赌。”
申豹道:“简单,我将头砍下,往空中一掷,红云接住,游遍千万里,复又接上,本身毫发无损。若我做到了,你就将这封神榜烧了,与我同去朝歌,你我师兄弟二人共辅殷商。若是我做不到,就算我输了,我以后绝不再提此事。”
姜尚心想:“这头是六阳魁首,一旦有失,如何能活,他必做不到,这里离昆仑山也不远,若是他真死了,我就回去求师尊,总能保他一条性命。”就道:“好,我与你赌了,若是你赢了,我立刻烧了封神榜,跟你去朝歌。”
申豹听他如此说,就到:“大丈夫一言既出,当重于泰山。”姜子牙道:“自然。”
沈橘在一旁听着这一对师兄弟争执,知道这是他们师门内部的事,就没有插嘴。他自忖,有自己在,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姜子牙输就是了。
申豹听他应了,就散开发髻,从腰间拔出宝剑,冲着脖子一斩,头颅当即冲天而起,却不见一滴鲜血流出。这边姜子牙看了,自然惊诧莫名,沈橘见了,心道:“我当是他学了什么高深法术,原来不过是个小小幻术,也就能蒙蒙不知道的。待我破了此术,叫他当场去世。”
沈橘这边刚要出手,就见得天上飞过一只白鹤,叼起申豹的头颅就跑,沈橘见了,心道:“还是心软啊,要是叫我出手,一道神光将那头颅刷爆,叫他登时丧命。”
这边申豹见自己头颅被叼走了,自然大急,也顾不得跟姜子牙打赌的事情了,身子急忙追了上去。
姜子牙见了,就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沈橘回道:“师兄,这申豹不过是使的左道旁门,不是什么高深的,你要是想学,回头我教你便是。”姜子牙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想学。只是如今我师弟该怎么办啊。”
沈橘回答道:“若是运气好,一时三刻之内,找到了头,接上了,那就没事。若是没接上,立刻去世。”
姜子牙听完,大惊道:“啊,这可如何是好。”
沈橘道:“师兄,这申豹刚刚还要使这等左道之术骗你,让你烧了封神榜,你若是真的受他蛊惑,把封神榜一烧,误了师伯的差事,焉有你好果子吃?他在害你啊。”
姜子牙道:“师弟,他与我四十年的交情啊。我此生无望仙道,又有几个四十年呢?我又如何能看着他死呢?无论怎么说,这赌是我自愿应下的,他没有逼我,这事我也有一半责任。”
沈橘叹道:“好吧,这你也不必担心,他毕竟是阐教门人,教尊三令五申,不许同门相残,我想这也是教训教训他,绝不会要他的命的。”
果然,那白鹤在天上飞了一会,眼看申豹要坚持不住了,口一松,那头就刚好掉在申豹的脖子上,申豹身子与头接上,终于还是捡了一条命回来。此时,有一人呵斥道:“你不思好好修炼我玄门正宗,反而用这等旁门左道迷惑同门,此次就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还不快去玉虚宫找师尊认罪。”沈橘一看,说话的正是南极仙翁。
南极仙翁训斥完申豹之后,又对姜子牙说到:“子牙,你身负师尊所托,居然以此来做赌注,你可知错。”姜子牙听完,躬身道:“子牙知错了。”
南极仙翁道:“好了,你如今身负重托,西岐那边又事务繁多,就不要在此逗留了,速速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