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是一伙的,穿一条裤子,起不到监督作用。
宗舒这个监军,那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大事议定,众人散去,徽宗又把宗舒留下来。
“舍予,你马上监军走了,那个物什,做好没有?”
徽宗对宗舒说话,总是很放松,宗舒这小子总有一种让人放松的魔力。
“陛下,您是说,给师师,做的防狼胸照?”宗舒问道。
“我可听说了,京城出了一种瓷胸照,在另一个青楼里出现,对了,就是李纲家的那小子。”
徽宗连这个也知道!看来有一些不满了,不是说好的给李师师做吗?
怎么把做出来的东西,先给其他女子用了?
“陛下,李少言开了一个青楼,我给他们做的胸照,都是实验品,嗯,易碎品!而且,太重!女子戴上,时间一长,很辛苦啊。”
徽宗没好气地说:“我不管什么李少言,你不做出来,我如何去见师师?”
没别人在的时候,徽宗就不说“朕”字,改成了更加亲切的“我”。
原来这一段时间以来,徽宗再也没有出去喝花酒,是因为宗舒一直没有把瓷胸罩送给他。
“陛下,经过我的精心指导,经过我宗氏瓷器的多次实验,终于制造出了新的瓷胸罩。这胸罩,不要说摸,就是用锤子砸也砸不烂!”
宗舒说完,徽宗笑了,这厮吹得一嘴好牛皮!
瓷器本来就是易碎的,他居然说他做出的瓷器胸罩,用锤子都砸不烂!
如果是这样,那可真叫防狼胸罩了。
几个月没有见到李师师了,徽宗早就心急火燎了。
不由分说,徽宗换上了便装,跟着宗舒就出了宫,看看到底有没有那种砸不烂的胸罩。
到了宗氏瓷器,宗舒直接把徽宗引进了库房。
宗舒拿出一个最大号的胸罩,放到地上,拿出一个拳头大的铁锤,砸了下去。
呯!一声闷响。
宗舒的锤子弹了起来,在地上的瓷胸罩完好无损。
徽宗连忙拿起来,瓷胸罩里里外外都施了釉,看起来和寻常的瓷器并无两样,居然能扛住铁锤的击打。
真是难得啊,难得宗舒这么用心!
徽宗那天喝醉了,李师师想参加花魁大赛,但她的胸与赵元奴相比,有些小。
宗舒曾说,缺乏碘会导致大脖子病。徽宗听成了,碘伏能导致大脖子。
既然能把脖子搞大,那也一定能把胸搞大。
于是徽宗就把宗舒叫过去,宗舒当时就想到了做一种瓷器胸罩,就可以看起来很大。
徽宗立马就想到了这种瓷胸罩的好处,戴上之后可以防止其他男人对师师揩油。
宗舒不负所托,终于做出来了,而且是这种砸不烂的瓷器。
徽宗又摸了摸这种瓷胸罩,比一般的瓷器还要薄、还要轻。
“陛下,请对师师说,这一对,价值一百两。”
这一对瓷胸罩,一百两!
一对瓷胸罩一百两银子,宗舒又找到了一个发财之道。
李师师如果戴着这个压过了赵元奴,岂不是让宗舒制作的这种胸罩火起来了?
“为了师师能夺魁,你真有心了!”徽宗说道。
“我并不单单为了师师能夺魁,而是为了缨络能夺回!”宗舒说道。
一个胸罩能帮师师夺魁,徽宗信了。
一个胸罩能把缨络夺回,徽宗怎么都不信。
宗舒不再解释了,徽宗感到他也明白了,这胸罩李师师肯定喜欢,李师师喜欢,那么金国的完颜萍应该也喜欢。
现在,宋、金两国很可能会交恶,甚至交锋,缨络在金国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宗舒想通过瓷胸罩去贿赂完颜萍,说不定完颜萍就把缨络给放回来。
反正,宗舒这小子和完颜萍好像也有那么一层不清不楚的关系。
听说,宗舒和完颜萍,双方都有杀死对方的机会,最后都手下留情了。
“舍予,顾目及之人,做力及之事,缨络的事情,不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