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这个绳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两个饶重量,我们还是一个一个的过去吧,你放心这个很好过的,我肯定能过去。”沈丹遐信心十足地道。
徐朗仍然不放心,牵着她的手不放。
“王爷,就由属下打头阵吧。”段先生主动请缨道。
燕王颔首,他也不想让沈丹遐第一个冒险。
段先生向后徒一定的距离,助跑、跳起,顺利地抓住邻一根绳子,借着惯『性』,晃至到邻二绳子附近,伸手抓住邻二根绳子,双脚蹬在石壁上,借力晃动身体,抓住邻三根绳子,再蹬石壁借力,落在了对面的石阶上。
“看着也不是太难。”沈丹遐跃跃欲试,“我过去了。”
助跑跳起抓绳,沈丹遐是一气呵成,徐朗、燕王和赵诚之三人齐松了口气。只是沈丹遐是女子,比段先生要轻很多,她晃起的弧度也要比段先生大许多,她『荡』过邻二根绳子。
“九儿!”
“沈姑娘!”
“九妹妹!”
“徐太太!”
四人同时惊呼。
话音刚落,就见沈丹遐又『荡』了回来,这一次,她没有再错过第二根绳子,她抓住邻二根绳子,然后也用段先生用的方法,蹬石壁借力,可是受身高限制,她没蹬到石壁借力,身子反而还往下滑了,吓得她脸上血『色』褪尽。
徐朗立刻助跑,跳过去抓住邻一根绳子,『荡』过去一把抱住沈丹遐,“九儿松手。”
沈丹遐信任徐朗,他一松手,她就听话的松开了绳子,但她并没有把绳子甩开,给是咬在了嘴里。这样一来,徐朗直接就能抓住邻二根绳子。沈丹遐抱住徐朗的腰,让徐朗腾出手来抓绳子。
徐朗用力一蹬石壁,借力『荡』起,抓住邻三根绳子,顺利的到达了对面。沈丹遐腿软脚软,靠在徐朗怀里,“吓,吓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徐朗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燕王和赵诚之也相继过去了,过道这头仍然是个石室,石室的正中有一个大大的石桌,石桌上摆着一个大石盘,石盘里『乱』七八糟地放着刻着字的石块。
章善聪在石室的石壁上亦刻下留言,“后世友,『荡』绳子,好不好玩?刺激不刺激?”
“好玩你个头,章善聪,老娘顺利出去后,一定找你的坟墓,把你挖出来鞭尸。”沈丹遐气急败坏地骂道。刚才要不是徐朗来得及时,她肯定已经滑落到下面的万底深渊里去了。
见沈丹遐发火,对她『性』格多少燕王和赵诚之没感意外,段先生却有几分诧异,他虽与沈丹遐接触不多,但沈丹遐给他的印象,是很大家闺秀的。转念一想,任谁差一点死掉,都会愤怒吧。
段先生轻咳了几声,道:“徐太太,章大学子已死了上百年,您就算找到他的坟墓,也找不到他的尸体,他应该已经尸骨无存了。”
沈丹遐斜睨他,道:“段先生,有没有人告诉你,不中听的实话不要?”
段先生一怔,哑然失笑,拱手道:“段某受教,以后知道了。”
五人继续看章善聪的留言,“石桌上摆放的是李白的静夜思,我将它们打『乱』了,友将它们摆好了,就能得到我给你的下一关的提示。”
“沈姑娘,这李白是谁?静夜思又是什么?”赵诚之问道。
“李白是个诗人,静夜思是一首五言诗。”沈丹遐答道。
“徐太太是怎么知道的?”段先生好奇地问道。
沈丹遐眸光一闪,道:“章氏手稿里有记载。”
五人围在石桌边,看沈丹遐推那些石块。
床头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沈丹遐盯着故乡,神情恍惚,眸『色』幽远,那个故乡,她已回不去了。
“九儿,九儿,九儿,你怎么了?”徐朗着急地唤道。
沈丹遐回过神来,看向徐朗,微微一笑,“我没事。”
诗拼出来了,石桌下面掉出一张金牌,上面刻着五个字,“九九乘法表”。
沈丹遐拿出秘图,秘图上写着:“四平八稳”。
推开石门,出现在眼前的是横四竖澳石柱,在石柱上刻有一、二、三、四的数字。
“这要怎么过?”段先生现在完全想不起,他才是懂机关术的那个人,他完全依赖上沈丹遐了。
沈丹遐低头沉『吟』,嘴里声念叨着,“四八三十二,第一排有四,但第二排没八,但有三和二。”
四人安静地站在她身旁,没去打扰她的思考。
一会,沈丹遐似乎想通了,道:“你们四个去把石室里的四个石墩搬过来。”
四人没问搬石墩做什么,依言而行把四个石墩搬了过来。
“把它们分别放在那四个柱子上面。”沈丹遐指挥他们道。
四人将石墩放上去后,除了刻有三字的石柱,没什么变化,其他三个却降了下去,很快就被下面的黑暗给吞没。四人脸『色』微变,看向沈丹遐。沈丹遐笑了笑,道:“看来我的想法没错,三爷,把石墩搬下来吧。”
徐朗把石墩搬下来。
沈丹遐迟疑了片刻,道:“三爷,你踩到石柱上去,然后把这石墩放在第二排的刻着二字的石柱上。”
徐朗依言行事。
石墩所在的石柱没有下降。
沈丹遐让徐朗把石墩搬回来,踩上第二排的刻二字的石柱,“赵世子,麻烦你跟在我家三爷后面,递石墩吧。”
“不麻烦,乐意效劳。”赵诚之笑着,也上了石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