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炜琪回到赵王府,还是没有作出选择。
索性将这个难题抛掷脑后,洗了把脸,美美地吃上一顿,然后就进了书房,不过,今天中午梁炜琪没想过写故事,也没功夫思考他的发财大计。
今天中午他要好好地查看一下身体的状况,那天在邱元福面前突破到筑起上境之后,一忙起来就忘记了这回事儿了。
明天晚上就是大年三十了,要回宫陪皇帝皇后一家人团员的,若是皇后假装关心问起了头发的事情,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话,那就麻烦大了。
不过,上次太医来检查也检查出任何毛病来。
想必这也能够应付一下吧?
喝了口茶,梁炜琪迅速取下帽子,抬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感觉到掌心依然光滑如昔,没有根头发冒出来,心头微微一凉。
尽管这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是,真正面对现实的时候,心里还是失望透顶。
难道那天在状元楼突破到筑基上境的时候,感觉到头发根往外冒的那种感觉,难道会是幻觉?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修行者突破之际的感觉是最为敏锐的,绝对不会出现错觉。
会不会是自己停止修行所致?
思虑及此,梁炜琪心里叹了口气,看来真不能连东山的基础功法都不修炼了。
修炼,还是不修炼?
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左右思量,,反复权衡,梁炜琪还是不敢修炼那类似三千烦恼丝的功法,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大权在手娇妻美妾在,诗仙美名传天下,正是享受美好生活的时候,怎么能够因为修行而误了卿卿性命?
修行了一番东山剑派的基础心法之后,梁炜琪响起了裂日剑法已经有些时日没有修炼了,不是,是没有去背诵了。
毕竟,离开东山之时强行背诵,并修炼了一番之后,一睡就是几天!
那经历太让梁炜琪恐惧了。
哪怕他已经两世为人,见过了太多的大场面。
然而,人对于未知的东西从来都是恐惧的。
只不过,裂日剑法可不比张德给的那来历不明的功法,这是正宗的东山剑派传承剑法,而且只有五位峰主才有资格修炼的。
梁炜琪抬起头,目光落在书房墙壁悬挂着的一把剑上。
自己已经突破到筑基上境了,要不要试着练一练裂日剑法呢?
虽然说师父交代了丹田内结之后才可以修炼裂日剑法,但是,自己不同于其他人嘛,还从来没有人三年就修炼到筑基上境的。
而且,自己都已经修炼三千烦恼丝了,难道还不能修炼区区裂日剑法?
凡事总会有例外的嘛。
从墙上摘下宝剑,梁炜琪屈指一弹“嗡嗡”鸣叫声不绝于耳,下意识地感叹一声,好剑。
闭着眼睛将烈日剑法的剑招回忆了一遍,梁炜琪默念心法,手里的宝剑缓缓地舞动起来……
一套剑法练完,梁炜琪依然是大汗淋漓,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栗着,丹田内的元气宛若锅子里的沸腾的开水一样。
怎么会这样呢?
梁炜琪双手撑着桌子,尽管他已经运转体内真元在压制,然而,肌肉依然在战栗,而且,真元似乎有压制不住的迹象了。
完了,若是这么下去,肌肉会不会直接炸开了,到时候就真的皮开肉绽体无完肤了!
小爷怕是要成为天下修行史上第一个死得莫名其妙的修行者!
一念及此,梁炜琪的脸色一变,真元似乎有压制不住的迹象了。
要糟!
这他妈是不是修炼三千烦恼丝的原因呢?
先是头发掉了个精光,紧接着就是肌肉不受控,然后就是真元不受控制,再他妈继续下去恐怕是连脑子都不受控制了!
妈的,三千烦恼丝居然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功法啊。
修炼下去居然会出现这种种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