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具体的我就不方便透露了,不知先前和国师说的那个条件……”黑衣女子冷笑一声,说道。
月霄闻言,没有再追问,而是点了点头,走到书架前。
黑衣女子看着他抽出了几本书然后又把这些书重新放好位置后,书架中间竟然缓缓的向两旁移开,里面露出一个白玉盒子。
“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这是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可以来国师府找我要。”月霄将白玉盒子拿了出来,走到黑女子身前,递给了她。
黑衣女子没有想到闻名天下的寒珀既然就这样被摆放在书房里面,有些意外地伸手接了过来。
寒珀,并不像他的名字一样冰人刺骨,反而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握在手里很是舒服。
“给我半年的时间,不出半年,我绝对叫他生不如死。”黑衣女子将装着寒珀的玉盒子塞进了袖口,斗篷下,红唇微微勾起。
月霄闻言,点了点头:“那我们便等你的好消息。”
看着黑衣女子离去的背影,月霄眯了眯眼睛。
“红莺那边有消息了吗?”
一黑衣男子从暗处走了出来:“还没有。”
“给她传信,让她在后面的半年内贴身保护好小姐,不可让小姐回月国,知道了吗?”月霄想到现在月国的局势,有时候不在月国,反而比在月国的时候要安全不少。
毕竟他就襄儿一个女儿,怎么说也不能让她陷入险境。
皇宫里面,月凝墨坐在龙椅上,打量着手上的净月剑。
净月剑还是同以往一样,通身银白色。
只是上面那颗原本耀眼无比的红宝石此时已经变得暗淡无光。
没人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将净月剑的记忆抹去,并且上次能够拔出,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的心血。
左手紧紧地握住净月剑的剑身,将右手握在剑柄上,两眼认真地注视着出鞘的地方。
但是不管它用多大的力气去拔它,剑身始终都是纹丝不动。
这就意味着,虽然净月剑的记忆已经被他抹去了,但他还是没有办法将它拔出来。
“啪!”月凝墨脸色渐渐的阴沉了下来,随后将手上的净月剑一把拍在桌上。
净月剑没有一点反应。
白炙站在旁边,自觉的垂下了眼眸。
“尧春呢?”月凝墨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回事,越发感觉自己的脾气难以掌控起来。
“她去尧雪那里了。”白炙眸中神色不变,说道。
“呵,不过一个废人,有什么好值得天天惦记的?”月凝墨冷笑一声,说道。
“要不要属下这就去把她召回来?”白炙听着月凝墨的话,问道。
“不用了,反正那废物已经快没有利用价值了,朕也留不了多久了。”月凝墨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了残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