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徒弟，最是善良，最是单纯，最是乖巧，连他这种半生都活在黑暗中的人，都不忍心伤害，怎么会有人忍心伤害她呢？

“小烟儿，你当然不是傻子，你是天下最善良最可爱的小姑娘，谁都比不上……”

涟烟愣愣的看着君故似乎百感交集的俊脸，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亲，“夫君不要难过，小烟儿一直都陪着你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君故几欲落泪。

她永远知道怎么讨好他。

就算是全世界都说她是傻子，在他心中她也永远是那个为了他能付出一切的小徒弟。

看到小姑娘一脸担心的表情，君故扭头反问，“以后还敢不敢让我收徒弟？”

想到林葳蕤，涟烟连连摇头，“师尊只能是我的。”

她的话极大的取悦了君故，他揉了揉她的头发，狠狠的堵住了眼前的唇瓣。

他一直都是这样子，从来没有变过，前世在他受伤的时候，顶着筑基的修为去抓灵兽。

冒着必死的危险，去云泽找雷云藤。

就算是她是傻子又怎么样？

这么在意他的只有她了。

前世他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告诉她，他喜欢她。

他总觉得她不懂，他畏惧着世俗，怕她被攻讦。

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浮云。

曾经拥有的回忆，就已经是足够他回味永生永世的滋味。

她只能是他的。

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

他迫切的确认着她的存在，只要一回忆起那些曾经的不可抵抗的命运，他就觉得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