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以为会有人来救她吗?
见涟烟依旧不说话,秦涟漪索性指了指站在前面的一个男人,“时间太急了,所以我只能帮你找了一些少爷,姐姐要是不按照我们说的做,我可能会让你好好享受一番。”
涟烟抿了抿嘴唇,看向涟漪带进来的几个男人。
这四个男人看上去还算年轻,不过长得实在是不怎么样,想来在夜店也应该是底层的了,涟烟嗤笑一声,“你有钱给人家吗?”
可就算再怎么样,这些人也是服务行业,钱是少不了了。
更何况她现在只在教唆这些人犯罪,并不是正当的服务,开的价格怎么可能少?
听到这话,秦涟漪瞬间有些恼羞成怒,她现在过得如此拮据是拜谁所赐?
还不是靳司年?
否则他现在也是要什么有什么的。
“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东西了。”见秦涟漪脸色不好,司徒言自然而然的接过话题,并且顺便拿出了手机。
“我会好好帮你拍视频的,我相信之后你的小视频绝对是大街小巷最广为流传的,秦大小姐的床【一】上风采,相信有不少人感兴趣……”
知道司徒言并不是说着玩,涟烟捏紧了被强行绑在身后的拳头。
见涟烟依旧无动于衷,司徒言忍不住开始发号施令,“你们上啊,事情成了,价格三倍。”
几个牛郎也有些犹豫,这可是强X,搞不好会坐监狱。
“我这里有一些助兴的药,给她吃下去,也算是你情我愿了。”其中一名牛郎拿出随身口袋里装着的助兴药,朝涟烟走了过去。
司徒言粗鲁的强行捏住涟烟的腮帮,迫使她张大嘴巴。
白色的粉末被嘴里的口水融化,迅速顺着食道滑下去。
涟烟拼命的想要摇头挣扎,却躲不过几个男人的力气。
好在药粉滑下去后,并没有立即产生异常,涟烟挣扎着躲开司徒言的手,看向其他几个人开始谈判,“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与其相信他们不如相信我,他们给你多少钱,我给你们十倍。”
司徒言就算是有钱,也哪里比得上她?
更何况司徒言现在根本就没有钱。
“不仅给你们十倍,今天的事情既往不咎,碰了我你们也该知道是什么后果,我老公不会放过你们的。”
举着手机准备拍视频的司徒言听到这话,顿时一阵生气,尤其是看到有些犹豫的几个牛郎,“她被你们玩过她老公哪里还会要她?说不定还要花钱求你们把这件事情瞒下来,到时候钱好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司徒言索性撕了胶带,直接将涟烟的嘴完全封住了。
涟烟是商场上的奇才,说不定就靠那一张嘴,也能把他的计划全部打乱。
“嘴你们就别用了,其他地方随便用,快点开始吧。”司徒言挥挥手,冷笑着看着涟烟,“你要是想说了,就朝我眨眨眼睛,乖乖立了遗嘱,一切都好说。”
涟烟勉强喘着气,她能感觉到胸口一阵疼,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无力感和昏沉沉的燥热。
“唔……”
涟烟难受的皱了皱眉,她蜷着身子向墙角缩去。
几个久经风月场的男人见了涟烟的反应,瞬间知道了药效已经发生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涟烟按住,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衣服依旧是最常穿的职场OL装,下边穿着齐膝短裙,上面衬衣外套着黑色的小西装,因为难受,整张脸都带着淡淡的薄红。
涟烟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心勉强保持着神志的清明,但是因为被灌下去的剂量太大,还是觉得头脑越来越不清楚。
身上的西装被强行扯掉了,她听到耳边有人聒噪的说话,“窝草,看不出来啊,很有料啊……”
涟烟死死的瞪向司徒言想要说话,却被封住了嘴巴,只好拼命的眨眼睛。
不得不承认,她是害怕的,并且害怕的要命。
见到涟烟的反应,司徒言乐了,他转头将秦涟漪搂在怀中打趣,“想不到高高在上的秦大小姐现在害怕了,还是你了解她。”
“你真坏。”秦涟漪不忍心的将脸转向一边,“你真的要看吗?可是,到时候姐姐要脱【一】光光了,我不喜欢你看别的人。”
“放心,我对她可没兴趣。”司徒言一笑,将秦涟漪整个人压在怀里,“毕竟谁能有你这么浪?”
“言哥哥!”秦涟漪红着脸扯了扯司徒言的领口。
眼看着涟烟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解得七七八八,外套被扯掉扔在了一边,衬衣虽然极力挣扎,却还是被扯掉了扣子,露出了身上大片的肌肤。
“现在愿意说了?”司徒言揽着秦涟漪走近,见涟烟点头,顿时忍不住一阵哈哈大笑,“电话号码?”
涟烟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她艰难的将那串数字屈辱的吐出来,她能感觉到跟前站着的男人们饿狼似的目光。
确认了号码,司徒言再次开口问道:“知道要说什么吗?”
涟烟艰难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把公司的股权给涟漪,固定资产留给靳司年。”
听到涟烟的回答,司徒言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拨通了电话放到了涟烟耳边。
“喂,大小姐?”
“我要立遗嘱……”身上的燥热烧的她快要失去理智,涟烟努力蜷起身子减少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
“怎么会突然要立遗嘱?出什么事情了?”
涟烟立遗嘱必定是当面立最为妥当,立好之后由他代为保管,虽说口头遗嘱在没有书面遗嘱的情况下,也具有法律效力,但是一般都是匆忙之下才会选择这种方式。
“没事,就是……想先和你沟通一下……之后我们可以再探讨。”
涟烟说话断断续续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大小姐,你怎么了?现在在哪里?”
“我的所有遗产……在我离世后,全部……交给……靳司年……”
听到涟烟的话,本来还得意洋洋的司徒言瞬间暴怒挂了电话,抬脚将涟烟踹出了好几米远。
涟烟的头重重磕在墙上,顿时流下了一滩鲜红的血迹。
疼痛让涟烟短暂的回过神来,她喘了口气,这才冷笑着看向司徒言,“你们两个人,真是……狗男女……”
秦涟漪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几乎是气急败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