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拿人嘴短，当然要陪着笑脸，让旁边的皮埃尔分身都看不过去了。

“赫尔曼先生，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出钱买两套礼服。”

赫尔曼顿时瞪了他一眼，他虽然抠门还是有底线的，出来办案难道还能占自己助理的便宜？

于是被逼到墙角的他只能对在一边捂嘴好笑的女店主说道：

“好吧，赫莲娜，你赢了，我要租两套男士礼服，不过租金你可要便宜些，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

赫莲娜夫人对皮埃尔这个年轻英俊的助理态度倒是很好，笑着说：

“年轻人可比你家这位侦探老爷大方多了，第一次来我的店，我就免费租给你一套礼服用。”

赫尔曼在旁边马上追问：“那我呢？”

“你？”

赫莲娜夫人没好气的说：

“不跟你要高价就不错了，你说说你弄坏了我几套礼服了？”

这下赫尔曼侦探不做声了，毕竟他有前科在这里，让赫莲娜这位老友抓住了把柄，没让他赔偿就很不错了。

要知道男士正装礼服的价格可不比普通女士礼服低，一套水准之上的怎么也要十金镑左右，算上手杖、袖扣等装饰物，那么十几金镑下来也不算什么，那些贵族和高官们定制的豪华礼服更是上百金镑都打不住。

在赫莲娜夫人带着两个侍女给皮埃尔分身测量尺寸的时候，赫尔曼在旁边一脸羡慕的围观。

因为赫莲娜夫人成衣店里早就有了他的尺寸，这些年他身材维持的也不错，所以也就没办法感受赫莲娜和两个侍女娇嫩的小手在身上抚摸的幸福了。

皮埃尔分身虽然不是之前那副浪荡风流的样子，但是收到替身性格的影响，依旧不似本体那般稳重，面对赫莲娜夫人有意无意的逗弄，也顾不上赫尔曼会吃醋，很是享受这样一位美丽的异性的调情。

在他看来，一个优雅与美艳并存的尤物，这样的女人，要是放在王权国家，绝对是王公贵族们的座上宾，甚至国王都会倾倒在她的裙下。

从对方的打扮和店铺的名称可以看出来，这位赫莲娜夫人是真正的夫人，而不是已婚与未婚女性通用的称呼女士。

不过从对方能够安心在富兰克林开一家成衣店，并且看起来经营的还很不错，就可以看出这位赫莲娜夫人的身份背景不一般。

这可不是上辈子现代社会，女人也可以随便出来创业，在1850年代的主世界，虽然地位高的女人跟男人在地位上并没有什么不平等，但是普通女性不要说创业了，就是出来工作的选择都很少，不是侍女、洗衣妇，就是家庭教师一类行业。

可以说店主、经理人、秘书、助理等等常见职业在这个时代都是男人的天下。

女人最高天花板的职业，也就是宫廷女官了，这还不是一般人能够担当的，至少也是贵族家出身的女性才可以。

三人交谈之中，皮埃尔分身就大概了解了赫尔曼和赫莲娜两人的关系，包括那位老姑娘萨曼莎·格雷女士，三个人之间应该是属于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属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友情与爱情交杂，赫尔曼对两个女人都有爱慕，而且明显对赫莲娜更偏向一点，但是在感情方面比较优柔寡断，却不知道如何选择，直到已经人到中年，依旧没能在两个女人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赫莲娜曾经因为这一点一气之下嫁给一位外国贵族，让赫尔曼颇为伤心，既与格雷女士暧昧不清，心里又冀望着赫莲娜能够回心转意。

结果没过几年赫莲娜的丈夫英年早逝，带着富裕的家产重归联邦，三人又回复到年轻时的三角状态，赫尔曼为难之余，倒是也破有些安之如怡的样子。

这样的男人说白了是重感情，说不好听的还是渣！

皮埃尔分身在心里唾了这个中年渣男一口，不过还是有点羡慕这样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