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谨双愣了愣神。
仔细回忆了一番,摇头回道:
“好像没有看见……”
听罢,李正一小声嘀咕着:
“那她们去哪儿了?”
正思忖着。
身后忽地传来易少棠的声音:
“祭酒让你们二人去思澄堂!”
应声回头。
只见两个书童忙拱手道:
“是!”
说罢,两个书童虽半信半疑,但也不敢耽搁,立马前往思澄堂……
见负责监督的两个书童走远,他们四个也松快了许多,坐在石后。
一番介绍之后,易少棠和李正一的三个小老弟也算互相认识了。
稍顿了顿。
易少棠很随意地,把手搭在李正一肩上,将他拢到一边,悄声道:
“李郎,如何沦落至此?”
李正一笑而答曰:
“冤家路窄,实在说来话长……对了,上回祭酒他没有大怒吧?”
易少棠嬉皮笑脸地,回道:
“李郎,上回多亏有你出手相助,我才免于一死。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就让兄弟我,来报答你这份恩情吧……”
李正一有几分惊诧,问道:
“难道……刚才是你瞎编的,祭酒根本没找他们两个去思澄堂?”
易少棠眨眨眼,神秘一笑,回道:
“不止如此,我义父立马就到!”
李正一疑惑地反问道:
“祭酒不在太学?”
易少棠摇了摇头,回道:
“我义父在太学,只是没在这司成馆中而已,我方才遥见你们几个姗姗来迟,就先去告知义父了,让他来救你们……”
李正一给了个眼神,回道:
“多谢兄弟!”
话音刚落。
就看到祭酒面背着双手,迎面朝他们走来,走近后,温和地问道:
“你们几个,今日是怎么回事?”
李正一行礼后,小声回道:
“回祭酒,大致是这样的……”
接下来的时间,他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告知了祭酒。
听完,祭酒嘴角微微上扬,不知不觉间,就被他们几个今日这莫名其妙、略带喜感的遭遇,给逗笑了……
过了片刻。
祭酒收起笑容,眉头微蹙道:
“李小郎君,我也觉得,今日之事甚为蹊跷,可是,你有证据吗?”
李正一坚定地点点头,问道:
“祭酒,您相信学生吗?”
祭酒点头,答得毫不犹豫:
“李小郎君,我自然是信你的!你可是我大周难得的奇才,不仅诗赋极佳,还发明了活字印刷术,可堪立下千古功绩……”
一语未完。
祭酒还想继续商业吹捧……
李正一就急忙打住,拱手回道:
“那学生斗胆,请祭酒帮个忙!”
祭酒甚是爽快地应下了:
“你且说来听听……”
李正一附耳说道:
“在太学后院马厩里,停着一辆棕色的马车,烦请祭酒派人将其带到司成馆来,剩下的就要等那人自己出现了……”
说罢,祭酒点头应允。
并让易少棠前去驾马车……
做好这些准备工作,李正一凑到祭酒耳边,小声地问了一个问题:
“祭酒,不是说咱们太学,可以允许女子入学的吗?且放榜那日,我亲见这皇榜之上,有不少官家女子的名字……可为何方才,学生在学堂里,一个女子也未见到?”
祭酒听闻此问,展颜一笑,回道:
“女子自是可以入学,不过,她们并不与你们在同一处听学……”
李正一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