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二丫和二狼神沟通下后决定再等一下看看情况,现在她没办法从袋子里挣脱出来,而且那两人绑架自己过来这里的目的苏二丫也有兴趣,就继续走一步看一步。
不知不觉间六个时辰过去了,苏二丫感觉到灵力开始逐渐恢复,他们说的十个时辰大概是对筑基修士使用后的效果。
一阵嘈杂声,苏二丫感觉到自己又被挪到别的地方,袋子口终于被打开。
苏二丫立刻放开神识周围除去那两个绑架自己的金丹修士,还有另外五名金丹修士,筑基十个,于是她决定继续假装灵力没有恢复寻找脱身机会。
袋子完全松落在地,昏暗的烛光在屋内盈盈燃烧,只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衣的金丹修士正坐在她对面。
身上肉多的几乎是铺在椅子上,其他修士清一色黑色长袍围站在他周围,绑架自己着的两个修士中较壮的搓着手曲着腰一脸讨好状,红色纹身的那位环抱着胸站在自己旁边。
苏二丫第一个反应时,修真界也有黑社会?
只听到壮汉搓着手一脸献媚道:“嵩哥,你看这个货色可以不?你看这个脸蛋,啧啧啧,多清秀啊,保证玩起来舒服。”
胖修士点点头,沉着声说:“有麻烦不?”
壮汉连忙摇头:“我这次可查仔细了,是外来的,音妙宗的小白脸,给那些娘们玩不如给嵩哥你玩,你说是不?”
苏二丫直接懂了啊,瞬间黑线了。
这次绑架无关什么冤仇也没有阴谋,纯粹自己的男色被人惦记上了,然后被绑架来当玩物了。
红纹男子一把按住苏二丫的肩膀,一手挑起苏二丫的下巴,对着胖修说:“嵩哥,你看他这小身板能满足娘们么?等下让嵩哥好好教育教育你什么叫快乐。”
胖修脸上露出一丝十分受用的表情,肥肉挤成一团笑得跟菊花一样,道:“十万。”
红纹男子和壮汉同时露出惊喜的表情,连忙点头哈腰道,“谢谢嵩哥。”
然后苏二丫被两个黑衣男修驾到一个内室中被丢上床,室内昏暗的烛火,缕缕熏香,还有一张巨大型的白床,留露着无限淫靡的味道。
没过多久,胖子就拖着他一身肥肉,一摇一摆的走进房间,一屁股坐到床上,苏二丫的身子被震了弹空飞起又再次落在床上。
看着苏二丫一脸防备的的表情,胖子搓着手劝说道:“小美人,今天你灵力完全没法用,不如顺从点服侍好哥,哥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你先叫声嵩哥来听听。”
苏二丫干涩的叫了声:“嵩哥。”
“嵩哥,这里你最大吗?”苏二丫再次问道。
胖子又懂了啊,小子在给自己未来谋福利,“我就是这里的老板!”
“好,我今天就教会你,什么叫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苏二丫好字刚落,一把透明的剑就直接插在胖子和苏二丫中间的床上,胖子顿时眼睛直了,什么情况。
一阵乒乓响,阵阵杀猪惨叫。
“服了么?”
苏二丫怀中抱着金光剑,坐在床上下,眯着眼打量着下面跪着被打的鼻青眼肿的胖子。
胖子道:“大哥,你放了我吧,出去我什么都给你。”
“你这里到底干什么勾当?”苏二丫问道。
胖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忙解释道,原来贤渡城白天一片繁荣景象,晚上所谓的夜禁只是为了提供有钱修士方便,夜间的贤渡城就是有钱人的天堂。
这处千名丹铺晚上就是ji院,提供服务的男女都有,里面有自甘堕落的,也有被拐骗过来的散修。
胖子其实就是这里的老鸨,不过偏好男修,结果不小心撞到苏二丫了。
苏二丫垂着眼帘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只听她道:“除了这里,还有别的地方不?”
胖子道:“ji院就我们这家最大了,那家好乐器具铺就是一家地下决斗场,可以去决斗赚灵石,也可以下赌注买输赢,还有……”
胖子越说越亢奋,而苏二丫越听脸越黑,整一个糜烂到极点的地方,凡是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夜间的贤渡城勾引着无数修士落堕沉迷。
苏二丫想过让胖子下心誓不再拐卖散修,但是对于这种利用自己的修为放弃自己道心满足一己私欲的人心誓真的有用么?
苏二丫也想过单挑了这个地下JI院,但是她单挑了这个,还会有别的开出来。
因为这么多地下黑市开的如此繁荣,灵霄宗不可能不知道,音妙宗不可能不清。
甚至有可能他们勾结进来一起合伙折腾出来的夜间贤渡城,怪不得一开始守卫提醒自己切勿让繁华迷了眼。
当她茫然的从千名丹铺里走出来,二狼神一下子扑到她怀中撞了她一个满怀,二狼神卖萌一般伸出舌头去舔苏二丫的手指,可是苏二丫完全没有反应。
苏二丫抬起头,第一次看到夜幕降临的贤渡城,心中满是苦涩。
她明知道自己心很小,能力很小,根本不够格也没有必要去插手这类事,只是她仅有的那点良知让她很难受,她需要做点什么……
苏二丫冲到好乐器具铺内,双手“嘭”的一声撑在桌子上,对着正在打哈欠的掌柜说道:“我要参加决斗,怎么报名。”
次日中午,苏二丫拖着疲倦的身子一回到音妙宗时就收到萧离儿留在自己住处的传音符,由于自己一日未归,萧离儿让她回来了就告诉发个消息过来。
【苏二丫脚下仿佛有千斤重定住了,眼前的剑修每砍一剑,她都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天地规则,这就是道,一剑一剑砍木桩砍出来的道,这才是剑修要走的路,
比谁都艰辛,没有任何捷径,最原始的修炼方法却是最有效的,这就是她想要走的路。
苏二丫周身灵气涌动,广场上灵气在空中逐渐形成一个微型漩涡,往苏二丫这里倾注下来。
而那几百个剑修仿佛什么都没感觉一般,继续他们整齐划一的砍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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