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不是天河部落的人!”白鸣用手捂着腰上的伤口就转头看着已经从地上坐起来的李景年。
李景年轻笑一声就独自走入密林里,他知道白鸣现在已经是完全对他放下了戒备了。
谈心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要做的事,是找一些止血的草药把伤口给包扎好。
他们这些外出作战随时有危险的,都跟着城里办出来的医院学过寻常的疗伤草药。
而在这种医术还不发达的地方,草药随处可见,没几分钟李景年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药草。
用石头捣烂就朝着白鸣走了过去,他的伤比自己严重,先给他上药!
白鸣看着李景年轻车熟路的把草药敷在自己的腰上,还把他身上穿的兽皮衣撕成宽条用来包扎自己的伤口,疑惑的问:“你是祭祀?”
“不是!我们部落的人每个人都会基本的医术,这个不过是最简单的!”
李景年说着就开始处理自己手臂上的伤,哪怕没有白鸣帮忙,他一个人也熟络的给自己包扎好了伤。
他这个衣服是不能要了,去了天河部落也要换上兽皮衣才行,可惜了这件衣服才新做了没多久,就这么毁了。
白鸣听着他轻飘飘的话,震惊的长大嘴巴发愣,他莫不是骗人的吧?医术不管在哪个部落都是不会传授给祭祀及他的徒弟以外的人,而他们部落每个人都会医术,真是让人相信不起来。
可是看着李景年认真的脸,他又觉得他没有说谎,难道这些都是真的?他们的祭祀不怕医术泄露出去,时间长了以后自己的地位就不保了吗?
李景年可不管白鸣是怎么想的,起身在天河部落那些人的尸体面前打量了一下就挑了一个稍微干净一点的人,把他身上的兽皮衣扒下来换到了自己的身上。
“走!去下面吃点东西填饱肚子继续赶路!”李景年说着就扶着白鸣起来往之前天河部落吃烤肉的地方走去。
那么大一只羊,应该是没有吃完的,这倒是便宜了他们。
白鸣捡起了一把大刀就势把手搭在李景年的肩膀上就和他一起走到了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