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宝宝在李美清的脑海里已经疯狂的叫唤了起来:“我的天呐,主人你快看!好多灵药啊,全部都收进来,快快快!”
李美清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不要叫了,这些东西是轩辕皇帝赏赐给大家的,我怎么能一个人独吞呢?顶多把其中归于我的那一份收件空间里,你稍等片刻,一会儿我就给你放进去!”
李美清解释了半天,才让云宝宝平静了下来。
因为小圣龙见多识广,所以上前一步将药材和珠宝大致分成了几份,给众人平分了一部分,天灵母马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也得到了一部分,甚是开心。
与前院的载歌载舞、欢声笑语不同,后院里的施心语一脸怨毒的坐在房间里。
身为庶女,她没有资格出席,不能在宴会上与皇帝共席,所以只能藏在自己的房间里,就连见皇帝一面都没有机会,这身份的巨大差距让她心生怨恨。
该死的嫡庶之分!该死的施潋滟!要是她和她母亲还有他哥一起死掉了就好了!
施心语在心中怨毒地想着,眼神在烛光的照耀下,阴暗一片。
就连她身边的丫鬟最近也觉得施心语很不对劲,不光整个人变得阴沉起来,还时不时的拿他们撒气,动不动就罚他们跪下,这与之前那个温柔善良的模样大相径庭。
现在施心语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小心翼翼的生存着,生怕行错一点,让施心语找到机会打板子。
施心语最近不假借他人之手打板子,最近喜欢自己动手,两尺长的红木板子,披头盖脸的砸下去,别说小姑娘了,就连小伙子也遭不住。
蜡烛燃了很久了,该剪烛火了,但是施心语的丫鬟根本不敢上前去剪,生怕惊扰到了小姐,而被责罚。
所以她只得将自己在房间的角落里再次缩了缩,似乎想与那阴暗融为一体,不被施心语发现似的。
烛泪滴落,蜡烛明灭了一下,差一点儿熄灭,惊醒了沉思中的施心语。
她看了一眼烛光,原来长长的烛蕊还没有剪去。
她皱了一下眉头,小丫鬟,赶紧上前拿剪子去剪烛蕊。
施心语只觉得一阵烦躁。
剪烛这种活儿,哪个下人不都应该天生的会干的吗?
这家伙,以前干的挺好的呀,最近怎么这么不顺呢?
她越想越生气,抬手就拿起绣棚,没头没脸地朝丫鬟身上砸去!
“你这个死丫头,不知道又躲到哪里去偷奸耍滑!竟然连剪烛都不会做了,我要你这废物有何用!”
施心语一边骂着,一边玩儿命的打丫鬟。
绣棚上的针,时不时的就会扎到丫鬟身上,绣棚边缘的竹子,又十分的坚硬,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
小丫鬟一边求饶,一边轻微的躲避着,生怕自己身上落下疤痕。
没打几下,小丫鬟就疼的泪流满面。
施心语狠狠的撒了一顿气,直到将小丫鬟打地痛哭不已,这才停下手来。
她将绣棚往地上一扔,罚小丫鬟在原地跪着,不许起来,然后走出了房间,想要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