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脱。”似乎看出来了她实在不舒服,他转身走到了旁边,跟她保持了一些距离,魏天宇直接来到了沙发,坐在沙发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做好之后扬起头来看着她,示意让她继续。
“天泽,你到底为什么突然这样?”她其实大致已经猜出来他要干什么了,让自己镇定下来之后,她装出一脸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问着他。
他笑了一下,那个笑容是标准的皮笑肉不笑,“你知道的不是吗?”
“我怎么会知道呢,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天泽你直接把原因告诉我吧。”他既然那么想赌气,那么她也跟他学,而且她真的不想在客厅里,就当着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全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那种倍感屈辱的狼狈感会让她更烦躁。
“有些事情明摆在眼前,你不想确定吗?澜雨宁,有些事情你该表现出来了。”心里已经把答案肯定了下来,他肯定她身上一定有那个疤痕,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拒绝,在这儿把衣服脱下来。
“行,我知道了。”说完之后手指轻轻的放在衬衫的扣子上,慢慢的解开一个,又一个,身体微微的颤动,带动她柔顺的短发在肩膀上方慢慢的飘荡着,那种样子像是一只掉队了的麋鹿一般无辜可怜,让他的心一瞬间动摇了一下。
但是咬咬牙坚持住,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视线一直不曾离开她的身上。
衬衫的扣子慢慢的解开了,露出来了她胸前内衣的款式,那是她最喜欢的碎花加精致的蕾丝。
看着这种内衣,他有一种在哪见过的感觉。
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逐渐停滞了下来。
她锁骨上面那道伤疤从一块褐色的痕迹变成了浅粉色的一小道痕子。
“怎么了?觉得害羞了吗?你跟我说实话吧,你这几天没来我这儿是不是跟我二哥在一起了?”他说完之后自己倒气的不轻,这个女人到底把他们两兄弟当成什么?玩物吗?
“不是的,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天泽,你不要乱说这种话。”
“我乱说,你们俩连孩子都有了,竟然还跟我说这样的话,澜雨宁,我倒还真没想到你一脸无辜的外表下内心原来跟那个女人很相似,拉钓男人手段很是厉害啊,你连那种事情都做过,现在在我面前还脸红害羞,我该说你演技好呢,还是该说你什么呢,行了,行了,你就适可而止,赶紧的吧,我现在没心情看戏。”魏天泽带着气的说了一大堆讽刺的话,说完之后他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吐出来的时候从烟雾里看她,她这个人跟烟一样飘渺而又不真实。
这个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手段,什么样的方法能一直扰乱他整个人的思考呢?
没有办法,澜雨宁只能慢慢的脱下外面的衬衫。
她上身只有一件内衣,她纤细的腰肢还有锁骨全部露在了外面。
但是他不必害怕不是吗?
她在出来之前她就看过伤口了,所以之前也早就把纱布给解开了,虽然伤口有时还隐隐作痛,但是疤痕已经被那次手术给消除了很多,不再是棕红色一道子,只留下一道以前粉色的痕迹,那浅粉色的痕迹像是消不掉了。
虽然别人一看就能看出来那快粉红色跟身上别处的皮肤颜色是完全不一样的。
肌肤就算再是白里透红,那个颜色也实属不正常。
慢慢地将两只手放在了身侧,她抬起头来看着魏天泽,心里在给这道伤疤想着办法。
她肯定能想出办法的。
他对她毫无感觉,而且他马上就要结婚了,结婚的那个女人也完全不是她。
她既然没有办法跟他白头到老厮守在一起,那么,她就绝对不会允许他把她家里的两个孩子给抢走,那跟她的心头肉是一样的。
知松还有烟然是她的至亲,是她的最爱。
她虽然身材很是纤瘦,但是胸前那穿着内衣的胸还是一下子吸引住了他的视线,女人的胸他看的多了,但是,她的这个样子,让他只是这样看着,就有欲火焚身的感觉。
这不行。
这个女人跟过二哥。
他再浪荡也不能跟他亲二哥共同用一个女人。
而且他已经感觉这个女人浪荡不堪了,他怎么可以再去碰她。
她就这样站在他的面前,虽然能看得出来他有些紧张,但是那安静温婉的气质依然没变。
他真的是越看越觉得这个女人跟当时四个月的那个女人十分的相似,不管是一颦一笑还是她举手投足的动作,都跟那个女人相似之极。
“继续吧。”他声音高傲的像是在跟自己婢女说话的国王一般。
澜雨宁不想把文胸脱了,想了一下之后她只能脱下她的长裙。
人每天都要脱衣服穿衣服,这是日常生活之中必须要做的事情很是正常,但是这很是正常的举动,现在确变的怪怪的。
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就这样坐在她的面前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