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谁呢?刚刚你那么紧张的样子,我可从来没见过,那就说明你口中的那些照片非常的重要,不过还是我的命根比较要紧。”柳冥怔丝毫不害臊,就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时候大声的说着他的私处,澜雨宁都替他害臊的脸红了一片。
不过柳冥怔不是喜欢说废话的人,这段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并没有搞明白,所以澜雨宁好奇的看着他。
触及澜雨宁好奇的目光,柳冥怔手上一个用力,咬牙切齿的贴在她耳边说道,“别告诉我,我们俩在花园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你完全不记得了,嗯?”
“我们俩在花园?什么事情?”澜雨宁真的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澜雨宁!”柳冥怔手指都用力到发白,狠狠的将她贴在了自己身前,“就算你不记得我刚刚说的话,你总归能听见,我要你跟了我,直到我那处好了正常了为止。”还不都是这个女人闯架的祸端,他就偏偏得让这个女人过来把他治好,他柳冥怔现在还能用这么温柔的态度对待一个让自己受伤的人,他自己都感觉不可置信。
澜雨宁被他狠抓的手弄得非常疼,但是依然是一声不吭,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眼神之中也没有任何一丝畏惧。
这个女人真的是非常的倔强。
澜雨宁感觉自己的手臂疼得快,没知觉的时候,大门突然砰的一下被踢开了,“雨宁!我过来了!”于宇刚到别处找,一下车就听到了街房四邻,纷纷的议论声,抬头便看见了还逗留在空中的直升飞机,他便急匆匆的上了楼。
也丝毫不怀疑这是柳冥怔,除了这个人,没有任何人有这个本事,在光天化日之下乘着直升飞机招摇入市。
想起昨天晚上被人下的药,魏天宇也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柳冥怔这小子,跟他相斗的话,实在不能保证能平起平坐,互占上风,这个小子十分不好搞,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而且不讲理,除是全然看心情。
当然是不管柳冥怔是怎样的一个变态,他都得过去,再怎么样也不能看着澜雨宁被这样一个男人要挟,也许昨天晚上雨宁被下了药之后就是柳冥怔……
魏天宇越想脸色越差,心里乱如麻。
他不能想像澜雨宁这样温婉清纯的女子会像郑袖一样雌服在柳冥怔床上。
这样一想,他表情阴冷的可怕,终于到了二楼澜雨宁房间,刚进去便看见的是柳冥怔抓着澜雨宁手腕的模样。
魏天宇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柳冥怔,你把你的手给我放开,不许碰我夫人。”
“哦?夫人?她澜雨宁真的是你魏天宇的夫人?”柳冥怔手上没有任何松开的动作,斜眼看了魏天宇一眼,语气倨傲道,“谁信你们俩的鬼话,我虽然没有派人去查有关她的事情,但是我跟她在法国街道偶遇的时候,她在雪地上写的分分明明是天泽,我想你,我看的仔细,那绝非是天宇。”柳冥怔说完看了一眼澜雨宁,“对吧,我没说错吧,你写了满地都是,我怎么可能会看错。”
澜雨宁被他说的一阵脸红,但是听见了柳冥怔还没有去查她的事情,那说明还有那么一线希望,不过,他提起了在雪地上写着那五个字,让眼下的情形有些为难……
澜雨宁努力的稳住心许,让自己绝对不能慌乱,眼下除了魏天宇,没有人能帮他,能避柳冥怔一会儿那便是一会,想了一下,她用哀痛的语气非常说道,“柳冥怔,这事儿我其实不想告诉别人,但是你都说到这种地步了,我还是说吧,我嫁过两次人,我的前夫名叫天泽,他已经不在这人世了,而他,之前最喜欢的便是雪,所以当时在法国的时候,我触景生情……天宇……我对不起你……”说起了天泽,澜雨宁是真的心里难受。
这些也只能瞒一时,是一时,要是柳冥怔真的去查这件事的话,只能到时候再想方设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