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这样的话……”
“没有什么,你们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可以离开了。”澜雨宁说完之后拉着宏文就往前走,“宏文,我想再回一趟酒吧。”还在思索着那个给宏文发短信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她现在最想要知道的便是那个人是谁?
“澜雨宁!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宏文拉住澜雨宁的胳膊,不让她再去酒吧。
“宏文,柳冥怔已经走了,我只是想去看看,那个让你过来救我的人到底是谁?”
“这位小姐,口供你真的不打算录了吗?”
“不录了。”澜雨宁转身离开,这些虚有其表的事情做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但是报了警也出了事儿,我们来到了总归得录口供,记个笔记,要不然我们回去怎么跟上面交代,对吧。”警察在旁边说着,一大群人乌压压的来了一趟,可不想白来。
“宏文,这样你去,陪他们录下口供,过一会儿我们在酒吧见,我在那等你。”澜雨宁现在一心一意想找到那个发短信的人。
看样子现在缪斯里的虽然换下来了一大批,但是还是有认识她的人,但是做事这般隐藏,让澜雨宁越是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宏文刚想跟她一块儿去,旁边的警察就已经拿个本子凑了过来,“孟先生,不耽误你太多的时间,你稍微跟我们表述一下这件事,我们记录下来就可以了。”
“知道了。”宏文看着已经走出大门的澜雨宁,只得跟着警察坐上了警车,去录口供。
怎么说也是他报的警。
澜雨宁就这样穿着好玩的大衣,脚步,踉踉跄跄的往酒吧走。
看门的这几个人当然认识她,刚刚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她被几个人硬拖出去,这几个看门的人也就在旁边看着,怎么可能不记得,她刚走到门口,那个看门的人看她周身狼狈的模样,就拦住了她,“小姐,我们这小姐还是不要再进了。”
澜雨宁看得见他用目光打量她现在皱巴巴脏兮兮的衣服,还有浑身蘸着灰的样子,但是,她现在这般狼狈的模样,不还是因为他们一个个胆小怕事导致的吗,出事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上前说话,现在事情解决了,到时过来嫌弃她了。
呵呵,之前鑫哥在的时候,她不喜欢鑫哥那种太过献媚的性格,不过再看看这些人,就发现献媚真的比外强中干要好太多。
服务生还是在拦着她,澜雨宁现在正在气头上,直接给了那个卡门的一巴掌,嘶吼道,“警察那边我没有录口供,要不要我现在就过去把你们酒吧的所作所为跟警察好好说一说!”
那个看门的原本还想发火,一听这个立马闭嘴了,“小张,让她进来。”黑子出现在了大门那,倒是没想到的是这女人竟然这般泼辣,不过也看得出来,她现在是正在气头上。
“我要见亮哥。”刚刚柳冥怔口中的那个赵亮肯定就是那个亮哥,而刚刚柳冥怔也怀疑是不是赵亮报的警,难道真的……
现在想想刚刚发生的一切,总感觉今天所遭受的一切事情,都有着另外一层意思,但是到底跟什么事情有关,她并不清楚。
就是因为她不清楚,所以她很想知道。
澜雨宁现在对这个跟天泽有些相像的亮哥有了很大的兴趣,很想知道柳冥怔为什么会以为是赵亮报的警。
“亮哥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已经走了?”澜雨宁质疑的看着黑子。
黑子看了一眼站在眼前狼狈至极的女人,虽然浑身都难狈不堪,但是她的眼神坚毅的却让人惊叹。
难怪柳少会对这个女人这般有兴趣,这女人长着柔弱如柳温婉淡雅的小脸,周身的气质又倔强至极,这般反差的确会让遇见她的男人对她非常的动心。
这个女人的确很特别。
“亮哥已经走了。”不骗澜雨宁,亮哥的确从这离开了,而且还特意交代今天晚上不许任何人过去找他,但是即使亮哥没有说他今天晚上去做什么,黑子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那个也只能他自已一个人独自去思考,没有人能帮得了他。
也许这就是站在高处的一种代价。
只不过这代价实在是太可怕,像是锁铐一般,有可能会锁上人整整一辈子。
但是澜雨宁不相信那个亮哥真的走了,不在酒吧。
眨眼的功夫怎么可能这么快的离开,而且她刚刚从停车场那边走过来,那边正在处理事情,所以没有一辆车子从停车场开出去。
像亮哥这种明显混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可能还打出租车吧。
所以这些人肯定是在骗她,亮哥肯定还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