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方氏抓着左晓莲的胳膊想要说些什么，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不能说话，又转身要去拿纸笔，却在转身的瞬间被左晓莲拉住。

“娘，我求求你，你帮帮我，我不能没有沈大哥，我，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要和沈大哥在一起，我不能没有他，娘，你帮帮我好不好？你最疼我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左晓莲声泪俱下，两只手撕扯着方氏的衣服，眼泪都已经蹭到了方氏的身上，却没有看到方氏正在发抖的身体。

“娘，我求求你了，你帮帮我吧，我不能没有沈大哥，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喜欢他，娘！”

左晓莲一声声声嘶力竭，方氏紧紧攥着拳头，就连指甲陷进手掌都没有发觉。

良久，仿佛是力气用尽了，方氏缓慢地松开了手掌，苍白着一张脸，看着左晓莲，。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我就知道！”

左晓莲激动地将方氏抱在怀里，丝毫没有看见方氏的眼中尽是绝望，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