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姜海峰也愣了一下,喝道。
姜舒夏理都不理会沈奕臣与姜海峰,将证据甩在姜舒秋的身上,冷冰冰的质问。
“姜舒秋,我说了,别让我抓到你的狐狸尾巴,否则,我会一一讨教回来!”
闻言,姜舒秋眼底闪过一丝狠劲,哭诉道:“舒夏,你在说什么?”
“连环计使用得不错啊!先让人轮!奸我,然后再让人拍摄照片发到网络上去,好玩吗?”
姜舒夏冷哼一声道:“姜舒秋,我可以容忍你一次两次,但不代表我会一直容忍,是你自己去警察局自首,还是我亲自扭送你过去?”
“冤枉啊,舒夏,我怎么可能会做哪些事?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姜舒秋无辜大喊,刹那间哭的梨花带雨,瞧着让人几分心疼。
然而望着那些散落在地上的相片,姜舒秋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嘲讽。
姜舒夏冷眼看着,“姜舒秋,你除了卖惨还有别的手段吗?明明心肠歹毒非要装柔弱,恶心不恶心”
姜舒秋心底冷笑,你管我恶心不恶心?有用不就行了?
一旁,沈奕臣早已黑下脸,“姜舒夏,你别太过分了!”
说罢,他将底片甩出来,冷声道,“舒秋买这些底片花费不少精力,她处处为你着想,你却用这些东西来侮辱陷害她,姜舒夏,你是狗吧?”
姜舒夏听出话外之意,是说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呵!我侮辱陷害她?”
这大概是姜舒夏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了!
“奕臣,你别这样说舒夏,她,她其实也不是故意的,她是误会了!”姜舒秋适时插上一句。
闻言,姜舒夏冷笑,这句话说的可真是时候,不仅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还将所有矛头转移,手段果然高明。
“误会?”
姜舒夏目光阴冷的盯着姜舒秋。
“姜舒秋,你可真会说!出事当晚,你给崔禄转了十万,今天又给他转了一笔,你想说你能未卜先知是吧?”
“姜舒夏,你适可而止,这事跟舒秋没一点关系,别什么都栽赃在舒秋身上,你不配。”沈奕臣起身。
由于比姜舒夏高一个头,他看姜舒夏,像是居高临下,仿若一个裁仲者,将姜舒夏定性为有心机的泼妇,感到不屑。
姜舒夏心头涌起怒火,眼神冰冷且讽刺,质问道,“沈奕臣,难道在你眼里,这些都是我陷害姜舒秋的伪证?”
“难道不是?”
刹那间,姜舒夏笑了,笑的可悲可叹。
不管她做什么,在沈奕臣眼里终究是目的不纯,就因为他认为姜舒秋救了他,所以在他眼里,姜舒秋就是一切,而她,不过是一个惯用心计的恶毒女人罢了。
而姜海峰在旁看到一切,眼见沈奕臣如此护着姜舒秋,眼神闪过不明情绪,心中发觉不对劲。
沈奕臣是舒夏的未婚夫,怎么对舒秋这么上心?
“好了,别吵了,再吵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姜海峰出言阻止。
这时,沈奕臣看向姜舒夏,“姜舒夏,我会为你澄清事实,但你别再来招惹舒秋,她是无辜的,你若是再作死,我一定——”
沈奕臣戛然而止,不用想都知道他后面说些什么。
“呵,谁稀罕?我找到证据你根本不信,现在却要为我澄清事实?可笑不可笑?”
姜舒夏看了看沈奕臣,又看了一眼姜海峰,只觉得呆在这里让人窒息,不愿再废话一句,转身上楼回房。
进门的那一刻,她拿出手机拨出一通电话。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