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竟然曾爱过这个男人,姜舒夏都觉得恶心让人反胃,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我肮脏?我恶心?那挺好的,我看着你们也肮脏也恶心,正好,我就是恶心死你们,我也不会取消这婚约,姜舒秋,你就一辈子当沈奕臣的地下情人,沈奕臣,你这辈子也别想娶姜舒秋!”
话落,姜舒夏对方城道:“方律师,我们走!”
闻言,姜舒秋眼底闪过一丝愤怒,恨不得立马掐死姜舒夏。
“舒夏,不是,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眼看着姜舒秋那手就要触碰上的时候,姜舒夏一抬手,怒喝道:“别碰我!我嫌脏!”
“姜舒夏!”
沈奕臣搂住受伤的姜舒秋,怒喝。
姜舒夏转头看向暴怒中的沈奕臣,冷声道:“与其在这里吼我,不如好好看着你的小狗崽,否则,我不介意亲手把她送入监狱弄死。”
说罢,姜舒夏要走,沈奕臣保镖上前一排站着将其拦住。
姜舒夏双微微眯,抬头一眼冰冷的扫过去过去。
“让开!”
明明是个女人,然而姜舒夏浑身散发着那摄人的气息,却不由得让在场的保镖们微微一愣。
“怎么?沈奕臣难不成你想要现在就看到我发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做错那些事情来?”
姜舒夏把玩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把折叠刀,在场的众人一看,吓得一愣。
“要试试吗?看是我先死,还是她先死!”
姜舒夏说得风轻云淡,好似在说今晚吃什么一般,然而她眼底的决绝,却让沈奕臣震惊,抬手冲着保镖们一扬,保镖们立马分开,让出一条道来。
姜舒夏冷笑一声,抬脚便走,没有丝毫的犹豫。
方城赶忙跟上。
车上。
由于天气转凉,方城贴心把暖气打开,而姜舒夏一直沉默,安静的仿若空气一般。
半晌,方城好奇的开口。
“姜小姐,若是他们步步紧逼,你真的会做出来丧心病狂的事情吗?”
方才姜舒夏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决绝,听的人心里一颤,很难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姜舒夏看着窗外,沉静几秒后笑着反问方城。
“你觉得一个一无所有的奴仆,在一直被欺压**之后,会不会想要在人生的最后一刻疯狂一次?”
方城微怔,对上姜舒夏的目光,发现她眼底平静的犹如一滩死水。
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却已经明白了姜舒夏的选择。
只是——
“虽然如此,但我并不觉得姜小姐是那个奴仆,而且我也不觉得为了那样的人而毁掉自己的一生,不值得!也许你应该出去走走,说不定就会有发现。”
闻言,姜舒夏笑了笑,没有回应。
“还有,你刚刚那把刀是——”
姜舒夏随手一淘,便又拿出一把折叠刀。
“防身用的。”
自从那晚的事情过后,一连做了好几个晚上的噩梦,哪怕是走在街道上,也让她精神有些恍惚,这才买了把折叠刀,随手携带,防身用的,也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