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飞久了出事很正常。”杨虚度低头吃饭。
鲁大胖滞了滞,道:“可死得那几人正好是那打我们的几人。”
杨虚度道:“这做派,只是给政府和民众一个交代。至于那人身后的力量,瞒也瞒不住的。”
鲁大胖道:“你知道那几人?”
杨虚度摇头,“我不在乎这个。”
鲁大胖点点头,他与杨虚度一起了十多年,自然知道杨虚度的习惯,“那中年人拷问我的时候,自称姓冯,来自东南普益集团。因为几日前,咱们曾在山脚打了一个叫梁广的人。”
杨虚度道:“知道了。”
云禾接口道:“普益集团,我知道的。这集团是松云集团的供应商之一,这次回去后我就要他们好看。”
杨虚度摇摇头,道:“你还小,不要多事。”
云禾嘟嘴道:“说得好像你比我大很多一样。”
杨虚度笑道:“算上在娘胎的时间,我大了你一千岁不止。”
云禾呸道:“胡说八道。”
……
中海市,云顶山庄。
况风华悠闲地喝着茶,丝毫没有在意对面云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茶是好茶,话却不是好话。况风华虽然句句话都是打着商量的旗号,然而表达的意思却半分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咱家老祖宗说了,云禾嫁过来是为了两家好。”
刚刚到了云老太的吩咐,不许云禾嫁到况家,若自己转眼就忤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若自己拒绝了况家,同样也不会有好果子吃。云更一时间如坐针毡,只恨不得自己未曾生下这个女儿。
云更不相信况家的老祖宗会关注子孙辈的嫁娶问题,但他同样无法求证。良久,他才长长叹一口气道:“按理说云禾能嫁到燕都况家,那是她的福气,可一来家父先去时曾立了云禾为家业缵续之人,二来家母对这个孙女疼爱有加。先生的好意,云某怕只有辜负了。”
况风华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道:“云兄的意思是,云禾不能嫁到况家,对么?我希望云兄将这个问题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云更此时却不再迟疑,摇头道:“云某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
况风华闻言站起,笑道:“我过来时,家兄曾说过,老祖宗吩咐了的事,拼死也要办到。并且说了,若是五日之内不能将云禾带到况家,便是我办事不利。”
云更讪笑道:“实在不好意思。”
况风华脸色一转,冷冷道:“没什么不好意思,你既然拒绝了我伸过来的橄榄枝,就要想好承受拒绝的后果。”
云更一震,支吾了半天,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说出反驳之言。
况风华继续道:“既然家兄给了我五天时间,那我也就把这个消息传到。五天之后,若是见不到云禾出现在京城况家,云家今后将不复存在。”说罢,抬脚便往山庄外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