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枭大子万俟德军窝火的说道。
“据说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大人物。”
万俟枭二子万俟德贸垂头丧气的说道。
“现在我万俟家是人人喊打的老鼠,墙倒众人推。”
“银行,军政商三界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根本不愿和我万俟家有任何牵连,生怕被连累。”
“此刻我万俟家这偌大一盘肉,不知道有多少人虎视眈眈。”
“但因为那位不该得罪的大人物不知道什么态度,还没人瓜分我万俟家这盘肉,但豺狼已经张开了血盆大口,随时都准备侵吞我万俟家的一切。”
“哎。”
“一旦老爷子走了的消息传出去,怕是……”
万俟德贸低声叹息的道,一脸愁容。
“哼。”
“我看他们谁敢。”
“即使我万俟家倒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谁敢骑到我万俟家头上拉屎拉尿!”万俟德军暴躁的说道。
“大哥。”
“你就别发牢骚了,现在该怎么办吧。”
“老爷子的尸体一直放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万俟枭四女万俟德惠不由紧蹙着秀眉说道。
“老爷子自然是要入棺出殡的,但我万俟家现在的情况却不适宜大张旗鼓,看来只能暂时委屈老爷子秘密出殡吧。”万俟枭二子万俟德贸还算冷静。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万俟德军冷哼道:“老爷子绝对不愿意看见万俟家就这样倒了。”
“可是,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居然能让我万俟家一夜倾覆,那必定是通了天的大人物!”万俟德贸分析的道。
“哼。”
“那究竟是谁得罪了那位通天的大人物。”
“大哥二哥一直都在军队里面,根本就没有出去,那就只有三哥一家了。”
“三哥的娃万俟南山独自去了蓉城,失踪了,三哥万俟德政又去了蓉城,从此渺无音讯,一定是三哥一家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大人物!”万俟德惠分析道。
“哼。”
“还说万俟南山是三代之中最杰出的小辈,整个万俟家的继承人。现在倒好,正是因为他没眼色,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导致我万俟家一夜倾覆。”
“哼。”
“大伯二伯,我们就不服。”
“凭什么万俟南山就是三代之中最杰出的小辈,我看是三代之中最能惹事丢人显眼的还差不多,现在看看,把我整个万俟家都给搭了进去。”
“当年未婚妻被人给睡了,整个万俟家都成了笑柄。”
“现在倒好,睡了他未婚妻的家伙,混的风生水起,当着蓉城上流社会的名流打脸下跪,最后还不知道失踪到那个鬼地方去了,三伯带着安保公司这么多人杀到蓉城去,现在也是连个鬼影子都没,这一家人还把我们整个万俟家给搭了进去。”
“我看当年那个华新和他们得罪的那个什么通了天的大人物有关系,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
“哼。”
“这其中必定有牵连。”
“想要我万俟家倾覆,那他也不能好过。”
“什么通了天的大人物不大人物,当年战乱的时候,我万俟家手里有枪,想打谁打谁,现在怎么了,还怕了谁不成,想要我万俟家死,即使拼个鱼死网破,他也休想好过。”万俟德军悍匪流寇习性不改,眼中充斥着熊熊的怒火,“我万俟家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当年是,现在也是,三弟和万俟南山不能白死,那就先从那个什么华新下刀,倒是要让其他人看看,我万俟家还是当年的那个万俟家,想要侵吞我万俟家,大不了同归于尽,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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