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楞了一下,凯撒和蒂翁交换着惊讶的目光,托伯格忍不住说道:“凯!愚人节早过了!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
大十字抿着嘴巴:“我也希望这是假的。听那个和库格尔老板一起进货的家伙说,在回来的路,库格尔老板一直很着急,说要赶回来看赛。加喝了点酒,所以......”
众人沉默了。
乌克深吸口气,说:“我去和『主席』先生报告一下,你们继续训练。”
看着乌克走远的背影,蒂翁喃喃道:“真难想象,那天我们还一起喝酒、一起唱歌、一起梦想着和德甲众强队交手,没想到......”
托伯格也低声说:“我和阿希姆认识很久了,从我来到艾伦之后,我认识他了。可是,我真没想过,他最爱的足球最后竟然害了他......”
“如果我们昨天没有赛好了,这样库格尔老板也不会......”大十字作为第一手消息人,直到现在还很难相信这个事实。
凯撒依旧沉默不语,每当到了这种时候,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毕竟他辈子、这辈子,不管是高酋还是凯撒,都是孤儿。
萨拉那个女孩他要成熟的多,高酋辈子一听到别人说他没有父母会勃然大怒,继而大打出手。
可是萨拉,从来都是勇敢的面对自己母亲早已过世的事实。正是因为这一点,凯撒非常欣赏萨拉。
虽然她又花痴,又总是看凯撒不顺眼。
但是,萨拉毕竟只是一个13岁的小女孩,她并没有自己表现的那么坚强。
凯撒有时候和她一起出去,会注意到萨拉每次遇到一家三口的美满画面时,总是扭过头不去看。
等两人走远了,她才偷偷回头瞄一眼,目光饱含羡慕和渴望。
每当这个时候,凯撒总会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虽然经常会被萨拉说是『性』『骚』扰。
不知道现在她怎么样了。
今天的训练如期进行,下午,乌克和海茵茨·尤尔根·哥斯达(heinz-jurgen gosda)『主席』代表俱乐部去库格尔家吊唁。
乌克回来之后告诉大家,库格尔的兄弟姐妹已经来到了艾伦镇,负责后续的葬礼事宜。
“萨拉呢?”凯撒忍不住问道。
乌克摇了摇头:“我没有看到她,大概是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哭吧。”
“教练,葬礼什么时候进行?”
“后天,到时候你们都给我穿的板板整整的,咱们好好送阿希姆一程。”
众人沉默着点点头,几个小年轻还在那里说自己没有黑西装,穿个黑『色』t恤去行不行。
蒂翁呵斥道:“你干脆戴个鸭舌帽、戴个墨镜去算了。”
训练结束,照旧是凯撒的『射』门加练。马库斯要回家和父母一起去库格尔酒吧吊唁,毕竟库格尔老板身前和镇的居民关系很好,大家都去他那里喝酒,十几年的老朋友了。
凯撒一个人默默地加练『射』门,直到累的再也踢不动为止。
今天的『射』门一团糟,没有几脚踢在门框范围内的。
不是打了飞机是偏的离谱,烦躁的心情让凯撒根本练习不下去。
他总是回忆起一世的事情,因为父母双亡而带给他的影响,那些悲伤和孤独。
每每想到这里,他的脑海浮现出萨拉的笑脸。
凯撒很想知道萨拉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在这种悲伤的氛围,u21的名单公布了。
2009年5月19日,德国下午2点钟,赫鲁贝施召开了新闻发布会。
乌克也看到了很多关于凯撒有可能入选名单的新闻,同时也为了冲淡库格尔老板去世带给大家的悲伤。所以到了那个点,乌克叫停了训练,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台电视机放在了训练场,让大家见证一下这历史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