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知道这把戒尺是什么材质,可以将体内的气机向外引导,我用着倒是很合适。”
木三千在一旁恭敬的回答。
“这一招起势讲究准头力道,用这把戒尺,轻了些,力道虚浮并不合适。”
陈常名转捏为握,放在手里挥了两下后说道。
“你去找郭师兄讨要一柄重些的兵刃,还是着一个动作,练到十分熟稔。到时候我会过来看。”
木三千听之大喜过望,赶忙跟大师兄道谢。到底是占了小师弟的便宜,几个师兄对自己可不都是不吝赐教?
有了大师兄很长名的指点所以木三千才去了郭打铁那里讨要回了一柄巨剑。
扛着巨剑回了草屋,站在垂挂的那枚铜钱对面,别说去刺中,就连单手举起剑来都极为困难。
四五斤的重量全部要由木三千细小的手腕支撑,太过为难。反正都是一刺,两只手握着也没所谓,木三千后来干脆两只手齐上,紧紧握着巨剑同样粗壮的剑柄。
两只手握着巨剑确实能够端稳,可是当木三千尝试着去刺出那一剑的时候却因为两只手用力不一,剑尖往往就会偏离轨道。
那还是一只手握着好了。
木三千咬咬牙强行用一手把巨剑给平稳的端起来指着前方的那枚铜钱。
努力着稳住剑身之后这一剑却迟迟没有递出。
就这样端着。每次都挨到手腕颤抖不能坚持,木三千才松掉力气让自己的手腕休息一会。只要感觉稍有恢复便又马上把剑给端起来。
仅仅持剑着一个动作,木三千便练满了整个下午。等到了大师兄陈常名回来,木三千已经能够单手握剑坚持近一盏茶的功夫。
“嗯。”
大师兄回来站的远远的看着木三千只练持剑,就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然后就没了下文回到自己的草屋里。
木三千倒是能耐得住性子,继续练持剑。
手腕酸痛不止便稍稍停下休息活动,然后继续端起巨剑指着铜钱。如此往复一刻不停,从清晨练到了薄暮,从傍晚练到了深夜。
第二天一早吕子皎就跑来看望小师叔。却发现木三千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柄巨剑,单手平举静止不动,像是一尊雕塑一般。
师傅陈常名也及早就出来,没让吕子皎去打搅。
“师傅,小师叔这两天练起功来简直魔怔了一样,不眠不休的。”
跟着师傅去前院的时候吕子皎跟陈常名说。
“你小师叔比你年幼两岁,但心智成熟前所未见,你是生而乐天顺应天道,他是心有执念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要什么?难道小师叔不是因为担心自己过不了门试才会拼了命的练功么?”
“区区门试他又怎么会放在心上,门试在他是志在必得。”
“哦。”
吕子皎也觉得小师叔聪明厉害是好事,但又觉得自己一直都很愚钝,不能给师傅脸上添光,就不免会有些失落。
“文试用的纸张笔墨,武试用的场地器具,可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师傅,就等着明天下午去通知别院的弟子,后天一早准时可以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