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如此。历来帝位都是能者居之,太子跟殿下相比,并没有太多优势,况且太子从未修行,而殿下文武兼修,在朝中武将里也颇有声望,单凭这点便能稳压太子一头。”
皇帝既然对于两人相争一事放任不管,心里自然存了让两人一较高低的心思,李昱是自己的亲外孙,是皇后的亲儿子,又怎么会输给太子?
“这些都是后话了。”
李昱摆摆手不想继续跟外公说这事。
“我那个皇叔李琦这两年倒是折腾的挺欢,先是把儿子安排在了武当山,结果李吉那小子不争气没能入得了张铭钧的法眼,而后他那个嫁入藏剑山庄的私生女还成了疯子,若不是闹了这一出还真不知道李琦在广陵两道的江湖里搅得多深。”
“广陵王眼界太低,当年他便输给陛下一头,如今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什么长进,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长孙玄机当年将女儿嫁给了现今的皇帝,而不是同样有意与之结亲的李琦,这是他人生中走的最对的一招,他现在还相信把注压在李昱身上也是在正确不过的一步棋。
“话虽如此,可启元内里现在已经成了盘根错节的局面,单单一个皇叔是掀不起多大的风浪,可戴头上的金箍时不时也得紧两下,不然以我那皇叔的性子,还真就能忘了当初挨得打。皇叔毕竟有几十万广陵军握在手里,敲打的话说重了不好,说轻了也不行,这趟差事可真是为难我咯。”
李昱在甲板上躺了一会渐有些困意,想着一会让袁雄过来把鱼竿收了,自己去床上谁会。
“你是陛下的亲儿子,即便李琦是你皇叔,你说话他也得听着,忍着。”
长孙玄机这次来除了陪着李昱去敲打敲打广陵王,还有件事要办。
“武当山上除了张铭钧那几位,还有陈常名路游几人,个个都是能耐不小,等你上了武当山挨个去跟陈常名那几位打过,如此一番摔打之后你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