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去看花灯好了,北疆还真是没有这样热闹的时候。”
龙殊说完作势便要跳下房顶离开。
“哎,别呀,来都来了。”
木三千见龙殊真要走赶紧抬手拦住,要是龙殊真的跑去看花灯就剩自己去救人,那自己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好了好了,劳您大驾受受累,虽然以我现在的境界救个人还是轻而易举,但凡事都得做多一手准备,谁还不怕有个万一不是?”
“你背上的是什么?”
龙殊摆摆手示意她的嘴上功夫可不是木三千的对手旋即便转换了话题,木三千从在太安城的驿馆时便一直带着那件用麻布包裹的东西,这会儿要去救人还把那件东西给背到了背上。
“这个啊。”
木三千扭头看了看用手扯了一下确认已经绑好不会掉下来。
“这是我那朋友的宝贝疙瘩。走吧”
两人踩着房顶在云来城中好似鬼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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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还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不出来干活也的时候没听见你俩嚷嚷着要方便,赶快去!耽误了秦都尉的要事回去咱们都挨板子!”
一支十多人的小队从桑海防营换了便装带着面具出来往云来城的方向赶去,临近云来城队伍中的两人因为吃了寒食肚子不舒服,便不得已稍作停顿。
待两人解决完回来之后一行人入了城便直奔天牢衙门。
天牢衙门的守卫一早便准备好只等着桑海防营的人过来交接,只是一个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年轻人为何会被如此重视,还需要单独从太安城送到了云来。
关押在天牢里的尽是些死囚,牢头还跟他们打了赌,赌的便是这个年轻人犯下的是何罪行,可惜无论他们用尽了办法都没能让这个年轻人开口,毕竟是桑海防营要的人,也总不能给在天牢里弄死,折腾了几天后便都没了兴致。
到了天牢衙门领队摘下面具亮出腰牌拿出了公文,确认无误之后衙门守卫便将人给带入了天牢里面。
“这年轻人究竟犯了什么罪行啊,还得费这么大的功夫从太安城给押送过来?”
牢头心想桑海防营的人兴许知道,便多问了一句。
“牢头没自己问问?”
在天牢里当差的也都是些牛鬼蛇神,看着笑得谄媚手下可是黑的厉害,他们桑海防营没少跟天牢衙门的人打交道,要说牢头没自己去找犯人问过,他可是不信。
“嘿嘿,那小子骨头硬的很,咱们十八般功夫都用尽了愣是没能让他开口说话。”
牢头嘿嘿一笑。
“人还有口气吧?”
“那是自然,上头早就交代过了,咱们手上还是有分寸的。”
“那就好,这个人要是死了,估计你们整个天牢衙门的人都得跟着陪葬。”
领队此言一出牢头顿时凉意便爬上了整个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