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杂种弓着身子,热水顺着头发流淌下来,也将他脸上的那些泥垢灰尘给冲刷掉,破烂的衣服被水浸透紧贴在身上。
到了现在即便是个瞎子也看出来猫腻了,这小子进来浴房就不自然,这会儿还用手护在胸口,也太反常了。
“我就寻思咱们军左怎么一直让你自己住一间牢房,只怕咱们这??水矿场的男人窝里,混进来一位花木兰?”
小校扯过浴巾围在身上从汤池里出来。
“花木兰?”
挡住狗杂种去路的人里
还有没明白过来的。
“这小子怕是个小姑娘。”
“真的假的?”
“是真是假咱们把他衣服给扒下来瞧瞧不就都明白了?”
小校继续往前走了几步,将狗杂种给围在中间。
“就算不是小姑娘,看这细皮嫩肉的老子也不介意。”
“平日里还真没看出来,狗杂种那个风骚的老娘真是生了个俊俏孩子。”
狗杂种被围在中间,不停有人在他身上推搡,他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自己娘亲在牢房里被那些男人欺负的情形,他感到了绝望,眼前围在自己身边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群毫无人性的野兽。
他自己则是落入兽群的猎物。
嘶啦!
一声刺耳的声音,狗杂种身上愿被就破烂的衣服被轻松的撕扯掉,雪白的肩头后背瞬间裸露在众人眼前,而在狗杂种的胸前,用一道长布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
“呦呵,还真是!”
“既然你娘没了,你就该继承她的工作,今儿咱们几位兄弟先吃个亏,伺候伺候你如何?”
“这事,要不要先跟军左大人说?”
“跟他说?跟他说还有你什么事么,再说了,狗杂种他娘是南楚马氏遗民,朝廷钦犯,就算咱们今儿弄了他,军左也不能把咱们怎么样。等咱们完事之后以军左的性子,定然不会在意一个不洁之物的死活,到时候还不是便宜了咱们?”
小校心里早就权衡过利弊,即便军左早就知道狗杂种是女儿身,也总不能为了一个朝廷钦犯跟他们一群人过不去。
“救命,救命——”
死死护住自己的狗杂种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他现在甚至有些后悔,后悔没有答应那个叫商榕的青衣人。
“谁来救救我——”
“救你?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你!”
一个年轻的女人身体赤裸裸的暴漏在众人眼前,他们的眼里哪儿还有律法,规矩,他们的眼里只剩下了欲望。
小校将手伸到了狗杂种的肩上,轻轻的握住。
狗杂种当即打了个寒颤,继而浑身开始颤抖。
他的声音里甚至有了哭腔。
但越是这样,越激起了众人心底的那份兽性。
“救命啊!”
狗杂种终于大声喊了出来,这一声极为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