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一脸黑线，“合着你给我讲了个神话故事呗？海水怎么能够全部搬运到这里来呢，真是扯淡。”

族长无奈地摊摊手，“你看，你问我有没有办法解决，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这么坦诚你还说我扯淡，真是没良心。”

秦阳说，“算了，没办法就还是要再继续辛苦小黄和他的女朋友了。啊对了族长，还有件事情我想请教你，这山上的雾气要是一旦让人中了毒，那人的反应会是什么？”

族长翻了个白眼，“你不会再说我扯淡了吧？”

“不会不会，您请说。”

族长清了清嗓子，“就跟上次你同伙中毒差不多，他中毒的场景你应该也是见过的，就是会在吸入毒气后把自己心里最真实的一面完全表露出来，这个时候无论是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还是做出的任何行为，都是他内心最最真实的一面。”

秦阳皱眉，“最真实的一面？”

族长“啊”了一声，补充道，“对了，也不一定就是最真实的一面，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会‘反叛性’中毒，而这种情况下中毒的人们所表现出来的人格就会跟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一面完全相反，所以也不排除说，那个人会在中毒的情况下做出极致相反的表现。上次你的那个小伙伴来的时候不是已经问过我了吗？怎么，他没跟你说吗？”

秦阳怔了一下，“哪个？”

“就是一直跟你身后‘哥’长‘哥’短的那位啊！”

秦阳低声再问，“那……有没有可能说，比如上次中毒的时候我表现出来的是正面的人格，而下一次就会完全表现出反面的极致人格呢？”

族长肯定的摇摇头，“没可能。”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我们山上的雾气只要被人体吸入过一次，就会在那人的体内留下印记，相当于雾气的记忆。人会在中毒之后失去掉二十四小时的记忆，但也与此同时会给雾气留下它自己的记忆。上次的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不会在第二次中毒发作的时候反反复复阴晴不定，呵呵，这也是我们雾气坚定不移的性格啊。”

秦阳感叹，“好一个坚定不移的性格，我喜欢你的这种说法。”

族长奇怪地问，“今天你怎么问了我这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啊？是不是山下昨晚有人又中毒了？老实说需不需要我送点解药过去啊？”

秦阳说，“不用了，等下我下山的时候去找小黄，顺便带个几支就行了。也就这两天拍摄比较有顾虑，拍完这两天的行程，到时候再考虑其他的，就这样吧。”

族长放心道，“那就好，那……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啊。”

秦阳疲倦地望着他，“有，我能不能借家的床让我好好地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