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梅思宁只得点头妥协:“眼下只好如此了。”
随即,一行人连忙行到县府。
周遭的人们见此,犹豫了一下,最后不知是谁说了一声“要去为宁丫头伸冤”,他们便也连忙跟了上去。
……
县府
“大人,一切的事情经过便是如此。”宋合一回到县府,立时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了周庸。
周庸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随即看着下面跪着的几个人:“你们可是为何要状告那梅思宁?速速将一切告知本官。”
“大人,这个梅姑娘,对外说是不收取病人的钱财,可是在为我医治之时,却是以卖草药的名义要我给她银两。
她还说,若是我不买的话便不为我医治,我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怕死了家中便无人支撑,只好同意了她的要求。”戴斗笠的人一脸的气愤,“可是我并未想到,这梅姑娘还对他人说过同样的话!”
“你胡说!我仅仅只是为你医治好肺痨,其余的一切便是没有提过了!”梅思宁不由转头气愤地看着他。
周庸很是不满地拍了拍惊堂木:“公堂之上,你们皆是给本官肃静。”
梅思宁只好停下了将要出口的言论。
……
“那个戴斗笠的,你的名讳是何?”周庸看着那人。
戴斗笠的人面上有些诚惶诚恐:“回大人的话,小人名唤鲁计。”
“鲁计,你可是有何证据说明梅思宁收取了你的钱财?”周庸朝鲁计问道。
鲁计指了指周庸手旁的银两:“回大人的话,那些银两便是证据。”
周庸细细地看了一下那几锭白银:“这白银上可是并未有它主人的名讳,你如何知晓这就是你给梅思宁的白银?“说罢,周庸眼神探究地看着鲁计。
“这……”鲁计语塞了一下,一旁的邓公子连忙悄悄用手肘碰了他。
鲁计立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这是我亲眼看到梅思宁放入那个小偏房之中的,对,就是她放入小偏房之中。”一边说,鲁计还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周庸看了看鲁计一眼,随即看向一旁的邓公子:“你又是为何要告梅思宁?”
邓公子连忙回道:“回大人的话,小人名唤邓炎。
我曾去‘百草堂’找过梅思宁,想要求她为我爹医治,岂料她最后竟是狮子大开口,要求我给她两锭白银,这才肯将草药买与我,为了我爹,我只好咬牙同意了。”说到这,邓炎的脸上逐渐有了怒气:“这梅思宁的心思真是狠毒,竟是卖假的草药给我,我爹就是因为她才去世了。”
周庸接着看向其他人,询问他们为何要来告梅思宁。
他们的原因,无一例外都是梅思宁说好不收取钱财,结果却是因着草药的关系而同他们拿了许多的银两。
……
就在邓炎他们以为周庸如此问他们,是要对梅思宁治罪,一个个脸上不由开始浮现喜色。
周庸则是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此案子,明日再审。”随即便是直接离开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