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祝婉岚指了指梅思宁:“此人乃是我的表妹梅思宁。”然后又轻声对梅思宁开口道:“这便是京城的玉如郡主。”
梅思宁急忙开口道:“玉如郡主。”
姜玉如看了祝婉茗一眼,再看看一旁的各处位置,随即很是冷淡地点点头,指着不远处的几张木椅:“那你便是去到那处吧。”
临走之时,梅思宁就将自己手中的檀木盒子递给了姜玉如后,这才放心离开。
……
“婉茗,这个梅思宁为何会来到你们祝家?”姜玉如看着远处交谈的祝婉岚和梅思宁,很是疑惑地问道。
祝婉茗皱着眉头,一五一十将所有的事情告知了姜玉如。
听罢,姜玉如的面色很是震惊:“她当真如此粗俗不堪?”
祝婉茗脸色十分难看地说道:“她就是从一个小镇来的,不懂得这京城的礼仪,而我的祖母还是照样宠着她。”
“你的祖母想来应该是老糊涂了。”姜玉如面容轻蔑,口中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这般粗鄙的女子也会将她带回府里。”
祝婉茗似乎是想到什么,低头看着梅思宁送给姜玉如的檀木盒子:“你何不如将这盒子打开,也好知晓里面是何物事。”
姜玉如有些愣住,随即开始依言照做。她轻轻地打开了檀木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根和田玉簪子。
祝婉茗瞬时脸色一变,死死地盯着那根簪子。
……
“婉茗,你这是怎的了?”瞧见祝婉茗此番模样,姜玉连忙问道。
祝婉茗觉得身子有些发抖,她低低地说道:“无事,无事。我只是被风吹得有些许凉意。”
姜玉如蹙了蹙眉,正要继续问下去之时,又有其他的人来到姜府,无法,姜玉如只得担忧地看了祝婉茗一眼,随即离开了堂屋。
祝婉茗此刻的心中满是委屈和怒火。
那根和田玉簪子,她偶然间见过一次,所以很是喜欢,只是她同祖母央求了许久,也并未见到祖母点头答应,谁料梅思宁一来到祝家,祖母立时就将簪子给了梅思宁,让她送来给姜玉如的生辰贺礼。
一时之间,祝婉茗心中对梅思宁的厌恶更加深刻。
……
“你可是给了郡主何物事?”祝婉岚很是好奇地问道。
“一根簪子。”梅思宁并不知晓和田玉簪子的事情,所以仅仅只是说了“簪子”二字。
祝婉岚也并未说什么,只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堂屋外,那个已是搭建好的戏台子。
……
很快,戏子便是逐个上台,唱念做打,婉转低吟,述说着令人悲伤的故事。
其中大部分皆是一些男子女子爱而不得之事,令台下的女子们揪着心,不住地看向戏台上,生怕会错过一丝一毫。
这还是梅思宁第一次看到唱戏的戏子,一时之间,她不由看得有些入神。
一直到戏子下了台,梅思宁才堪堪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