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也笑了笑,又扶扶额头,“是很晕。”闭着眼躺下,小声问:“能陪我一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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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说南宫二少爷,荆州三堂的总堂主,居然是之前的洛云石之后,陈春阳的心就一直拎着。他总觉得宴无好宴,就算福顺这趟不是鸿门宴也差不多了。所以,从洪继朋出门开始,他就一直在洪府门口等着。直到三更天,洪继朋被下人扶进来。
“堂主,这请的是花酒?”陈春阳急了,“堂主,这里怕是又有文章。”
“什么?”洪继朋眯着眼睛、打着嗝,一会又笑起来:“没想到,二少爷还是此中高手,哈哈,原来怎么没看出来。”边说边让下人收拾了,准备睡觉。
“堂主,这才不对啊。之前,洛云石根本不是这种行事。堂主……。”陈春阳拉着他。
“好了好了,之前?之前,也没多少接触嘛,谈生意,谁不是一本正经的。”洪继朋甩开他,“他身边的小桃红不错,嘿嘿……。”
“那,那他有没说之后要怎么办?”
“说了。各堂来看看呗……”
“堂主,要小心啊!”
“呸,小心个屁。这人,光杆一个,平阳屁个人都没给他,怕他个鸟!”
见洪继朋如此轻视,陈春阳真急了,“堂主啊,他不是光杆!别忘了,栖凤庄!”
洪继朋烦了,“走走走,他要能让老子搬出这狗窝,认他当爹都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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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田一个人泡在自己的暖春汤里,看不出一丝酒气,极少有的没让任何一个少女来陪。
南宫瑾,这又想干吗?上次卖了一个好,大家心照不宣,总不会不认吧?
杨文田嘴边露出一丝浅笑。
就算不认那个‘好’也没关系,反正也不会在荆州住太久。京里各方面都铺的差不多了,要找个机会脱身,最多到年底。哼,南宫瑾,你想怎么玩都行,我杨文田不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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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森在书房,手上捧着杯茶,但却丝毫没醉意。
“爹。”秦业坐在一旁,焦急的看着秦永森。
秦永森想了很久,终于开口,“老爷子对二少爷评价不低,也说了,他来荆州是有目的的,他要做事,就要用人……。”说着,又停了下来。
“爹,现在的栖凤庄怕是已经姓南宫了。我们……?”
“你是想说,我们的实力还不如栖凤庄?”
秦业点点头:“要不,我们还是和之前一样,自守吧?”
秦永森苦笑:“你也说了,我们的实力还不如栖凤庄。自守?守得住吗?”
“但他就一个栖凤庄,我们荆州怎么说也有三个堂。再说,平阳什么都没给他,说不定,并不是老爷子想的那样呢?”秦业猜测。
“那他去常德干什么?要知道,我们到平阳的时候,他已经在荆州了,这怕是大少爷为了配合他故意的。明面上平阳什么都没给,但暗里呢?他今天叫来姚芳渟,说是未婚夫妻关系。”
“南海?平阳要与南海联姻?”秦业顿了顿,“南海,很远啊。”
“问题是,根本不知道他手上到底有什么?”
“爹,我们能退吗?回常德。之前,我们不是一直计划的?”
秦永森看着手中的茶杯,“你不想报仇了?”
“我……。”秦业低下头,想了很久:“我不知道拿全部家产去换,值不值得。”
“不止,还有我们的自由。”秦永森话中也有不甘。
秦业抬头,“可是我们连二少爷是什么性子都不知道。这次,他请大家喝花酒,这种场面……。”秦业很不情愿的摇头说:“这样,我不愿意。”
“不会的。之前他在荆州,只听说过他身手好、栖凤庄想收他当孙女婿。这次一见面就喝花酒,太突然。二少爷的家世,就算是个纨绔也不奇怪,但洛云石不会是。他不是在平阳长大的,二少爷的身份,他现在才找回。”秦永森又犹豫起来。
“那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这样,杨文田可能也不会信。”
半晌,秦永森说:“老爷子看人看事几乎没错过。小业,我们可能没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