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那个迷魂阵,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南宫瑾刚才稍稍试了试,要出去并不太难,难的是那座大阵。当然,如果没那些机关,或许也能闯个阵试试,前提是不要和云梦山那个阵相差太大,不然也只能笑笑了,毕竟现在没红衣大炮。
但现在走可惜了,最好能知道那个药的功效,然后把这些都交给杜岭,他应该会发现什么。
有人?!
南宫瑾看看付青双,他还是放心的大睡。
月光下,赵迎风站在门口,并没敲门。不多时,小屋的门开了,南宫瑾出来。赵迎风笑了笑。果然,这人是不睡的。
二人对视,赵迎风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身走到树林边,找了个树桩坐下。南宫瑾跟上,看了他一会儿,也找了个地方坐下。二人又是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呆坐了很久,直到南宫瑾确定他不会聊天,于是拿出支短笛吹起来。
一个多时辰后,赵迎风又笑了笑,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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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山上的晨雾还没散尽,就有几个身穿白色长袍的教众带付青双和南宫瑾离开山顶小屋,说是赵全在禁地等他们。
二人跟着教众越走越偏,连付青双也收起原本漫不经心的样子,渐渐警惕。穿过石壁间的缝隙,来到个山谷,三名教众合力推开一处巨石,露出个石洞。洞似乎很深,沿途有火把照明。一人当先进入,另二人向付青双示意。
付青双笑了笑跟着进入,南宫瑾跟随,那二人垫后合上巨石。洞内只剩火把的光亮,付青双更加警觉。
走了约两刻钟,估计早已在大青山山腹之中,却丝毫没气闷的感觉。南宫瑾一直在注意火把的亮度,此时甚至感觉有微风,这里有空隙通向地面。走到这里,居然出现一道门,当先一人叩了叩门环,门从里面打开。
进了这道门,眼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巨大的洞腹,抬头几十丈高的洞顶,似有天光透入,到处点着火把,如同白昼,不远处有地下河流过。在这个洞腹里,有不少身穿白色长袍的人,正在忙碌着。
当先的一人示意他们跟着继续前行,南宫瑾这才发现,沿着洞壁有无数石室。
“公子已等候多时。”在一间石室门口,白袍人向南宫瑾道。
付青双笑笑正要推门,白袍人拦住他,“付先生,赵圣使在禁地相候。”
付青双回头看了看南宫瑾,眼神里是‘果然人家不信你。’,于是对白袍人道:“这是我的药奴。要解决赵圣使的问题,我一人不行,必须带上他。”
白袍人有礼有节道:“付先生,那里是我教圣地,就连在下也不能随便进入。”看了看南宫瑾,继续道:“这位是公子的贵客,先生不用担心。”
付青双摇摇头,“如果不能带上他,那付某不去也罢。”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说:“麻烦通报赵圣使,付某告辞。”
“付先生不必如此。”说话间,石室门开了,赵迎风出来,“今日父亲是要和先生商量大事,无需助手。禁地离此地并不远,同在山腹之中。现下父亲对先生是信了八九分的,绝不会对先生不利。而在下与这位甚是有缘,也断不会对他不利。二位分开,以在下估计,也就几个时辰罢了。先生放心。”
付青双本想耍个无赖,听见南宫瑾轻轻咳了一下,于是笑道:“付某没什么不放心的。”假装极有兴致的打量了下赵迎风与南宫瑾,“咦,好像是有些缘分呀。”又笑着对南宫瑾道:“我这人一向宽厚。这缘分要不要续上,就看你了。要续的,就跟赵公子走,不想续,就跟我走。”
南宫瑾不答,只是看着赵迎风,走到他身边,“赵公子,请。”
付青双大笑着对白袍人道:“带路带路,我这药奴对我是极有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