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他是坏人。”南宫瑾随口说道。
“如果琬姐合离成了,是不是可以?”郦松然觉得付青双有些可怜,不想对他横眉冷对。但想了想,似乎又不妥,加了句,“不然,就影响琬姐的清誉了。”
南宫瑾看着郦松然,眼神里是‘原来他不知道?’,半晌,说了句:“不逛了,回去,先弄清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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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秦满仓的住处回来已经两天了,这次,秦永森并没听爹的话去找南宫瑾。因为,被秦业拦住了。
“爹,这东西已经泛滥了,按老爷子的意思是要我们查出结果来,但怎么查?”秦业二天中不知第几次问秦永森,“连撇清关系都做不到。我们只有一张口,人家有几百几千张,我们说一句有用?”
“那你的意思是随它了?”秦永森这话也说了好几遍,但今天这遍的语气已不是质疑了。
“能怎么办?清者自清。”秦业再次强调。
“那万一总堂主听到风声……。”秦永森满脸犹豫。
“他要是当我们自己人,自不会相信外面传的这些。若是……”秦业不说下去。
秦永森想了想摇头,“张龙毕竟是你发小,你哪里和他断过联系?这几个月更是勤了,也就这个月没来。”
“我不这么说老爷子能放过我们?再说,这东西我们都没办法自证清白,只有这样了。”秦业辩解道。
秦永森想了很久,转头,看着秦业一字一字的问:“真的不是你?”
“我倒是想……。”秦业根本没在意秦永森的严肃。
“你说什么?!”秦永森瞪起眼睛。
“爹、爹,你听我说……。”秦业赶紧找补,“我就问,今年我们付了多少,收了多少吧。”
秦永森白了他一眼,“这帐都是要年终才算。再说,今年的剑舞会收益也不会太差,盐引的盈利也没上交。”
秦业长叹一声,“爹,我就和你说吧,今年我们是付出了全部,收到了零。”
“你懂什么!”秦永森生气的说。
“收到的每一文都是南宫瑾的。就说盐引,没上交是因为全是他南宫氏的了,交不交都一样。爹,之前虽然交了七成,但有三成留下来,我们日子过的也好。现在呢?这满屋子有哪些是我们自己的?”秦业耐着性子讲。
“这屋子哪里不是了?房契、地契都在。你胡说什么?!”秦永森不打算再谈下去,他早知道秦业的用意。
“爹,”秦业拉住他,“我就是打个比方。我们现在就是南宫家的长工,什么都要他们施舍,根本没自由。说的不好听点,就算这时我要再娶房妾,有钱吗?南宫瑾会给钱吗?”
秦永森不回答,但也没刚才这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