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儿套着一件同色系的中长款西装外套，扎着高高的马尾，整个人看起来干练又利落。

季琼迈着长腿从门外快步走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好似自带光芒一样万丈耀眼。

“季姐？”祁玥迟疑的叫了一声，显然有些惊叹她的变化。

将祁玥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季琼只是淡淡一笑，明艳的脸上满是柔和。

“怎么？几天不见这就不认识我了？我可是要伤心了。“季琼故意拉下脸来，委委屈屈的说。

看着语气欢快，甚至大胆揶揄她的季琼，祁玥知道眼前这个当初灰溜溜从沪城回来，满身丧气挫败的女人已经完成了涅盘彻底重生了。

祁玥也很为她高兴，“季姐很不一样了。”

闻言，季琼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而是笑着反问：“认为我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祁玥有些意外季琼会这么问，晶亮的眸子里隐隐透着一股紧张不安，似乎她的答案很重要。

“自然是变好了，变得成熟自信更加强大了。”祁玥笃定道。

“如果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也是变好吗？”季琼再问却略微迟疑了一瞬。

祁玥定定的看着季琼，心里明白，她跟在沈敬身边这段时间，肯定见识到了不少寻常不曾见过的事情。

只是有些东西不能用常规的三观来评判，而目前的季琼虽然没有止住脚步，但是越往后就会变得越犹豫，因为她不确定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正确的，会产生自我怀疑。

这样的想法一旦生根，对未来的影响也是巨大的。

而眼下季琼正经历的，恰恰是当年祁玥早已经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