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觉得女人只是附属品,就像那小动物一样,高兴了逗弄一番,怎么看都觉得甚是可爱。
不高兴了,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就算是只乖猫,也会觉得掉毛。
陆安瑾用几个女人扰的北萧朝廷闹得鸡飞狗跳,无论城外是如何的战火弥漫,北萧王上依旧躲在皇城之中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康王神情焦灼的在房间里面走来走去,他不停的催促道:“小姐,现在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真是咱们出手的好时机,为何还要按兵不动。”
陆安瑾老神在在的回了一句,“王爷稍安勿躁。”
康王更着急了,“小姐,现下就是天赐良机,您还在等什么呢?”
“王爷莫急,王上现下始终未有动作,是真的不理朝事还是酝酿着什么,咱们无从得知。”
康王不说话了,坚定的眼神有了一丝丝的迟疑。
“王上虽然不理政事,但是皇城依旧牢固的掌握在王上的手中,且王太后手中掌握的金羽卫底细尚未查清楚,所以,我们不能贸然你行动。”
前功尽毁的感觉,他已经承受过一次了,如果再来一次,就真的彻底的死翘翘了。
死灰就真的再也不能复燃了!
“本王知道小姐说的在理,是本王心急了。”
陆安瑾淡淡的笑了笑,“王爷,但凡成大事者,须得耐得住寂寞,也得受得了孤独。”
“小姐教训的是,本王受教了。”
康王虽然嘴上答应的干脆,但实际上依旧不死心的小动作不断。而这些小动作被陆安瑾看的清清楚楚。
“王妃,康王小动作不断,我们要如何应对?”
此时的陆安瑾又坐在九皇子的府中喝茶,她冷冷一笑,“康王果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格局真不是一般的小。”
九皇子无语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客人,没好气的说,“他烂泥扶不上墙,你不还是选择了他。那是不是证明了,你的眼光比他还要差。”
陆安瑾好脾气的笑了笑,“傻子好掌控。”
九皇子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两下,“你,说话怎么这般的粗鄙!”
陆安瑾耸耸肩,甚是无所谓的道:“粗鄙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清朗的天空之下,战火弥漫,普通且无辜的老百姓一边躲避着战火,一边艰难的生活着。
每天都在上演着生死离别,每天都在演绎着离别愁绪。
“王上,”王太后气冲冲的冲进王后的寝宫,看着摆在屋子中央的硕大的水晶棺,又看着躺在床上烂醉如泥的王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混账东西。”
她气呼呼的拿起桌上的水,猛地倒在王上胡子拉碴的脸上。
冰凉的感觉让酣睡如泥的王上猛地惊醒过来,他摸了摸脸上的水,气急败坏的吼,“是哪个混账东西,竟敢以下犯上!”
王太后冷冷的道:“是哀家,王上要怎么惩罚哀家!”
王上一看是王太后,又倒回床上,不耐烦的道:“母后怎么来了?”
“哀家要是再不来,祖宗的基业就要被你给毁完了!”
王上不在乎的笑了笑,“母后何须危言耸听,寡人不过是偷得几日闲罢了,怎么就能毁了祖宗基业了?”
“你日日躲在这里守着这个死人,不理政事,不上朝堂,”王太后指着硕大的水晶棺,气不可耐的吼,“就算整日守着又能怎样,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王上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极了,他的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分,“母后!”
“你为了一个女人,置祖宗的基业于不顾。王上,若是祖宗的基业当真毁在了你的手中,你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母后!”王上忍无可忍的怒吼道:“你口口声声说儿臣置祖宗的基业于不顾,儿臣做了何事,竟然母后你下了如此重口!”
王太后目光冰冷的看着怒容满面的王上,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可知北萧现下乱成什么样子了?部落之间为了粮食互相攻伐,每天都有大量的老百姓死于战乱之中!”
王上满不在乎的说,“我北萧本来就崇拜强者,战场之上,若是战死,只能证明他无能。”
那就是死有余辜,不足为惜!
王太后简直不敢相信她的耳朵,“你身为北萧的王上,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
她第一次怀疑,当初的决策是否正确!
“我北萧儿郎英勇善战,只有弱者才会被杀死!而弱者有什么值得好同情的?”
同情弱者,简直可笑至极!
话不投机半句都嫌多,王太后心中那最后一点的希冀,也被王上的漠不关心打碎了。
“来人!”
数十个金羽卫蜂拥而至,王太后冷冰冰的道:“将这具棺木给哀家扔出去,给王上醒醒酒,半个时辰之后上朝!”
金羽卫为王太后的命令是从,他们二话不说,抬起棺木就往外走。
王上自然不依,“放肆,寡人看谁敢?”
王太后眼神漠然的看着一脸怒不可遏的男人,那冰冷的眼神,不含一丝的温度,好像冷冻千年的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