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呼呼的转头,美眸呈喷火状,看着齐霄昀的眼神甚是穷凶极恶,她怒不可遏的大吼道:“你…”
悲剧的是,她话又没说完,就被一抹温热给堵回了还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抱怨。
这人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惩罚的方式毫无新意,但每次都能成功的让她闭上嘴巴。
“瑾儿,莫再那样说了,”他拉着他的手,放置心脏处,“这里会疼的。”
陆安瑾贝齿紧咬下唇,沉默了好半天,讪讪的抽回了手,任命的道:“好吧,你赢了,我认输。”
论狡诈,论肉麻,他天下披靡,所向无敌。
齐霄昀见她失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轻轻的将她抱起来,低下头,又去描摹那完美的唇形。
一吻结束,一人气喘吁吁,一人咬牙隐忍。
平复了许久,直到心里那翻涌的渴望不再强烈,齐霄昀这才垂眼,细细的看着怀中之人的眉眼。
无论看多少遍,他都看不够。
陆安瑾沉默了半天,这才低沉的开了口,“皇帝此举,是在逼你成亲。”
齐霄昀轻笑,“本王这辈子所求的不多,但求与你长相厮守,共守白头。”
“你今天可是饮了那蜜茶?”
齐霄昀失笑,“本王不喜吃甜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陆安瑾似笑非笑,“几日不见,王爷这张嘴啊,可是越发的厉害了。”
“这是本王真情的呐喊,并非假意的奉承。”
“那你可有应对之策?”
齐霄昀浅浅一笑,“以不变应万变。”
这是什么见鬼的办法啊,陆安瑾有些无语,但眼下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讪讪的闭上了嘴巴。
她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的往齐霄昀的怀里拱了拱,他们的相处方式,时常是聚少离多,相守的时间太短,真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
皇帝把齐霄昀囚禁在宫中,但又好似忘了这个人存在一般,从不召唤,也不所问。
陆安瑾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宫中住了下来。
居安殿不小,齐霄昀把主卧让开了她,自己则很自觉的去了偏殿去睡。
“这都过了七八天了,陛下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猜他在做些什么?”
“这和为夫有什么关系么?”
陆安瑾捂嘴偷笑,“怎么没有关系,说不定啊,陛下是想逼良为娼了。”
齐霄昀:……
这个形容,真的很新奇啊。
翌日,天还未大良,就见钱公公疾步匆匆的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群婢女。
钱公公本来还喜气洋洋的脸,在看到齐霄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之后,立刻耷拉了下来。
“奴才给王爷请安。”
齐霄昀冷言冷语冷冰冰的道;“何事?”
钱公公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一个俏丽的宫女捧着一个托盘走向前来,钱公公小心翼翼的掀开了盖着托盘的布,讨好的道:“王爷,这是陛下赐给王爷的喜服…”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惊恐的看见,齐霄昀竟然转身离开了。
这是什么操作?钱公公急忙追了上去,“王爷,您莫走,请听老奴把话说完呐。”
齐霄昀蓦然停下脚步,并未转身,言辞冷淡的道:“你的来意,本王已然明白。你可回去禀明陛下,就算本王死,也不会娶清郡主为王妃。”
钱公公怒目圆睁,这话他怎么敢转述给近日处在低气压中的君王呐。
城门失火,为什么殃及的总是他们这群小池鱼呢。
“王爷、王爷。”
齐霄昀的眉头皱了皱,“你若是再这般叽叽喳喳,就莫怪本王不客气了。”
钱公公不怕死的说,“王爷,您听老奴言…”
他还未说完,只感觉脚下一轻,他还没来得及品味这个中的刺激感觉,就被人无情的扔出了殿门之外。
齐霄昀回眸,冷冷的瞪着跟在身后的婢女侍卫,那些人颤颤悠悠的看着他杀人似的眼光,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的迟疑。
钱公公捂着疼痛不已的臀慢慢悠悠的走了回来,他每走一步,就感觉到一阵扎心的疼。
“陛下,”钱公公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哭的是稀里哗啦的,“老奴有辱使命,老奴该死!”
皇帝自堆的有小山那么高的奏折中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冷淡的道:“怎么回事?”
钱公公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抽抽噎噎的将齐霄昀的暴行如实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