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帮助人，但是，天亦是要帮助那些自助的人。”

“天意，无善无恶，我，也无善无恶。”

“学我的剑的人，总有一天，会摆脱命运，会人人如龙！”

楚恒略一沉吟，却又肯定的说到。

他的声音，越来越响亮，也越来越坚定。

“难怪，难怪！”

万剑一一声悲鸣，仿佛怒吼的说道。

“此生，大误！”

万剑一却仿佛想通了什么一样，哈哈大笑了起来。

“可惜！可惜我不能生活在你所说的世界之中！可惜！”

“可悲，千年用剑，此时方知道此生大误！”

万剑一连泪水都笑了出来，看着楚恒。

“带着我的这双眼！走下去！让我看看，你所说的世界，什么时候能够实现！”

楚恒笑了，他点点头：“你会看见的。”

“真……期待啊……”

万剑一淡淡的说道，他的身影，已经开始虚幻了起来。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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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失之前，他的口型，说出了这两个字。

“万师兄！”

水月一声悲鸣，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

万剑一回头望了她一眼，那目光中，有着爱意，有着歉疚，也有着千年未曾磨灭的笑意和骄傲。

水月大师定定的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想抓住什么，却又不知道能够抓住什么。

“对不起……”万剑一的眼神，她这辈子，都读得懂。

水月大师呆呆的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虚空，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师尊？”陆雪琪有些担心的问道，今天对水月来说，太过残忍了，她认识千年的师弟，在今日为了保护他，身死在她的眼前。

.... ...... ...

她念了三百年的爱人，今日一见，却又永远的别离了。

陆雪琪担心水月大师撑不住。

“没事……”

“他走的很开心，很满足。”水月大师苍白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水月大师似乎是在对着楚恒说话，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我能感受到，他的快乐，这么多年来，在剑道上，他是寂寞的。”

水月抬起眼睛，看向身旁的楚恒。

“如今他终于不寂寞了，也终于明白了剑道的未来，对他来说，已经是没有什么遗憾了。”

陆雪琪听着，却越发的悲哀了。

“那……师傅你呢？”

水月听到这句话，轻轻地笑了起来。

“傻孩子，我是他的爱人，但是，剑道，是他的生命啊……”

她看了看陆雪琪，又看了看楚恒。

“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比看到他快乐，更令我满足的。毕竟，我原来以为，他三百年前，就已经死亡了。没想到今日，居然还能见到他一面，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很满足了。”

“他这样的人，是永远不愿意平庸的死去的，像这样死在战斗中，死在当世最强的剑下，是他一生所追求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