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曦陌被顾惜礼那突然间变得冷酷的目光惊到了，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只见他继续紧紧地盯着自己说道，连给自己解释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这一连串的控诉朝着自己猛然间砸来，苏曦陌整个人都有些懵。

“每当那个时候，我有多恨你，就有多恨我自己，你知道吗？不，你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自己！你沉迷于你对我好的自我感动里！而且，这么多年了你去哪了？”

“你说你上去有事情，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在下面又经历了什么？又是谁陪在我身边？只有她玉蝶一个人，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我，说你心悦我，可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又去哪里了？”

顾惜礼目光染上了一层偏执，黑色的眸字幽幽的透出了一丝丝红色的幽光，这脱口而出的话令顾惜礼自己都心里一惊。

自己明明不是这样想的！怎么说出来却是这番？

虽然他确实想要借此机会和苏曦陌分开，毕竟之后自己要走的路太脏太阴暗，怎么可以让大人陪着自己一起趟这趟混水，她本就应该，也永远应该是这番纯真无暇的人啊。

可是这些话也未免太重了些，自己怎么就头脑一热说出来了呢！

眼神恢复清明的他紧张的抬眸看向那快要哭出来的苏曦陌想要道歉，“对不起，山神大人，我....”

苏曦陌没有给顾惜礼解释的机会，她忍住心中的委屈，红着眼眶带着哭腔的又往后退了一步，“山神大人？呵，原来，在你的心里，我是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