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要做这坏人，那就劳烦大人您离我远一些吧，免的脏了您这高高在上的神。”

顾惜礼的这一番话带着狠厉的朝苏曦陌一句句的砸下来，等到他一股脑的说完，看着眼前这眼眶含泪的女子，突然再次懊恼，自己最近怎么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尤其是在她面前。

可是自从他下山以来，原本只是好好的游历和历练，可是不知为何到后来，大家都说他变了，事情也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生了变化。

无形中有一股力量推着懵懂的他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行，等到他终于稍微理清了些许的思路，发现自己的眼前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继续孤身一人咬牙前行。

哪怕他自己也知道，他终究是敌不过天道的规则，可是他已经没有了退路，身后是万丈悬崖，身前是荆棘坎坷，自己势必要学会做一个没有感情的上位者，踩着他人的尸体前进。

在这一路上，他也会受伤，也会迷茫，也会害怕，但却没有一个人去关心他为何一步步成为了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连自己的厌恶的人。

慢慢地，他脸上少了微笑，也不再期待谁的拥抱，他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忧无虑，潇洒快活，敢爱敢恨，只享受眼前不思量未来的小道士了。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顾惜礼的心头涌上一股悲凉，松开紧紧抓着苏曦陌手腕的手，垂下眼眸不敢看向她的眼睛，害怕自己一眼看去里面盛满的是对自己的厌恶和恶心。

“你走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