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女师,我不吃了。”
她说完这句发现骨女师的手还在眼前,十指纤纤。
她不明白骨女师到底是何意?
骨酌夏动了动手:“馒头。”
钟守落瞬间明了,放了一个在她手上。
只见她拿起馒头后又把手放在她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钟守落可怜兮兮的又放了个上去。
骨酌夏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手,与钟守落站在一起,如吃美味佳肴般的吃起了——馒头。
“你说,她们要比多久?”
钟守落心里无比心疼她那两个馒头。
“天荒地老吧。”毕竟两人打了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分出输赢,不是今日你赢,就是明日你输的结果。
骨酌夏倒是认可,她们两人势均力敌,一刻钟后仍在火热朝天的比试着。
有人看了骨女师两人一眼,又看了圈子中两道紫色人影一眼。
最后她将目光放在自己身边沉醉在两人比武的同龄少女身上,脚步往她那边靠近一步。
撇了一眼天边飘呀飘的白云,最后继续沉醉在那两道紫色人影的打斗中,就当做方才没做过似的。
能进入风澜院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脾性古怪的也不是没有。
这一日就这么悠闲的过去了,毕竟第一日也都只是相互熟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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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府与将军府相邻,而骨酌夏的栀酒院与上官老爷子的院子中间只隔了一条死胡同。
骨酌夏走入这条死胡同,她本该是回将军府的,可是她好奇这边噼里啪啦的声音是什么。
只见几个男人身穿粗布衣,踏着草鞋不停地在墙上打出来的洞进进出出。
一个满头发花白,胡子也花白的老人正精神奕奕的指挥人在拆墙。
“上官爷爷,你好端端的怎么想把墙拆了?”
上官老人看着背着光的骨酌夏,越看笑容就越深。
他理直气壮的道:“是酌夏啊!我看它不顺眼,于是就想把它拆了。”
女子见墙已被拆成一个门那般大小:“上官爷爷,那你以前是怎么看顺眼的?”
要拆以前就能拆,为何等到现在,而且这好端端的拆墙做什么。
上官老人很随便的道:“以前心情好。”
说完上官老人视线盯着骨酌夏的那道墙,眸中一黯,心里想着“等着,这道墙我老头子也会拆的,这只是何时会拆的问题。”
对于这无理的解释,骨酌夏也不说什么,上官爷爷是上官家的老家主,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的来。
与老人告了别,骨酌夏两腿一蹬,翻墙就入了栀酒院。
上官爷爷不禁感叹道,年纪轻就是好,翻墙都如此容易。
天马行空的翻墙想象让老人进入无尽的幻想中。
一个身着黑色衣袍,左袖上绣有一只白狼,白狼闭着眼,作沉睡状,不知睁开眼后那双眼里会有多么的锋利。
“外祖父。”声音低沉沙哑,格外好听。
唤醒了还在沉思中的老人。
“琉安来了。”
以前他不知什么人能配的上酌夏,如今,看到这个突然半路出来的孙儿,他倒是有了结果。
因此,这也是老人拆墙的理由,两个院子隔得近,不过两墙相隔,想见面是随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