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继续叫了一声:“骨姐姐是神”后骨酌夏的手一顿,就没再打过去。
而是把手里竹条转个人打了过去。
被打中的那个人往说“骨姐姐是神”的那个弟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后,骨酌夏一扫,顿时目光平视眼前。
一炷香很快的飞逝而去,这是对骨酌夏来说,
可对于那些女弟子来说,说熬也不为过。
即使是分到装有水少的木桶,也同样是气喘吁吁,脸色比提水多的人好不了哪去。
上官笑珍不顾形象的仰躺在地面上,不去想这地上的灰,豆大的汗珠滑落在地上。
看着站在身旁的钟守落,她才明白,同是提一样多的水,自己躺在地上,她还是站着,这一相比原来她差了落落很多。
一个怔愣,那骨姐姐是怎么知道她们各自该提多少的水?
就凭昨日的一场比试?
还更有,骨姐姐是记住了她们所有人?
之前祥衣姐姐是照着名字念的,所以她认为没什么奇特之处,可每人提的水量皆不相同,那就是说这些名字都是一一对应这些水量多少的。
所以说不仅名字被她记住了,她们的武功高低也被她了解了,至于这个她,上官笑珍看向骨酌夏。
骨酌夏当然不可能凭借一场比试,就能判断她们的武力。
每人的走姿不同,可缓可急,脚步声可轻可重,甚至于无声。
不止走姿可以去观察,还能根据一个人的呼吸去判断。
眼神也更为重要,当拿起那些广场上的武器时,从眼神里就能看出一些。
当然这不足以判断她们的武功底子如何,但昨日的那场比试岂是白打的?
她可以探探她们的力道,她们的眼神狠厉及出手迅速干净利落如何来判断。
因此她也可以判断出个大概。
至于记住所有人,只要她有心,不记住都难。
上官笑珍知道自己误会了骨姐姐,觉得骨姐姐对落落有些过分,才将落落桶里的水倒了一些在她桶里,此时一张小脸有些红,眼神略带愧疚。
“那个骨姐姐。”
许是看出了她的窘意,骨酌夏笑道:“小笑珍,明日记得多带点膳食来,我可是记住了你的‘一言既出如白染皂’的啊!”
上官笑珍立即就道:“嗯,那是当然。”
而且她会带很多的。
歇息了片刻,骨酌夏站起身,缓缓道:“现在你们两两一组,各自用自己擅长的招式对打,切不可伤及性命,没有我的允许,就不能擅自停下来,可明白?”
“知道了,骨女师。”
两两一组,繁念公主和上官笑珍皆瞥了钟守落一眼,但也只是仅仅一眼,两人又打了起来。
如之前骨酌夏对钟守落说“她们要比多久?”,钟守落回答说“天荒地老吧”一样两人到了骨酌夏喊停都还在相打,似有不分出胜负就不肯罢休的劲头。
除了这两人,有半数多的人皆是坐于地或躺于地,只有她两,热火朝天的比试着。
骨酌夏走过去,启唇,声音沉敛,犹如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