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是不是把骨姐姐的那份也吃完了?”
钟守落点头,随之上官笑珍一下跳了起来:“你怎能不守承诺呢?”
钟守落没回话,善女师走在上官笑珍身旁,吐气如兰的道:“上官笑珍,坐下。”
上官笑珍等人一走后转头死死的盯着钟守落。
“笑珍,你是站哪一边的?作为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竟比不上骨姐姐在你心里的地位?”
“那可是当然,不过你们俩不同,骨姐姐是姐姐,你可是为我舍命的好友。”
上官笑珍一顿,随即小声吼道:“落落!你休得打岔你不守信用的话。”
钟守落撇了她一眼,声音缓慢,语音平静:“一个馋嘴的人有何不同之处?”
上官笑珍因着平稳的语调答了下去:“除了嘴馋还能有何不同。”
“错,嘴馋那是因肚子饿。”
“这跟你违背诺言又有何关系。”
钟守落将手中的鸡腿举在她眼前: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
“嘴馋是因肚子饿,如若不吃就会被饿死,饿死了你骨姐姐去哪找我要吃的,我这还不是替你骨姐姐着想嘛,怎么就不说不守诺言了。”
上官笑珍一顿,少顷,回道:“得了吧,我说不过你,一说你就一堆理由来反驳我。”
骨酌夏是掐着时辰到才回来,不想竟听到了钟守落的这番理论。
“小落儿。”
钟守落一顿,仰头,一把将自己剩余的烤鸡全摊在骨酌夏的面前。
而且这是留给骨酌夏的。
钟守落低头,无法得知她眸中的神情。
上官笑珍正愁该如何将她画的画交给骨姐姐,正巧,她来了。
可她却见善女师走过,脸色似乎不太好,上官笑珍小心翼翼的藏好画,用写满字的宣纸压在上面。
钟守落诚恳的对着向她走来的善女师道:“善女师,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原本过来找她说事的善女师:“……”
看她这么熟稔,显然经常偷吃东西这事做过不少。
竖起耳朵一直听的繁念公主:“…”
有些女弟子可谓是看破不说破,抿唇失笑。
善女师脸色平静,脸上是那抹温婉的笑意,回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半个时辰将至,一直坐于长桌前的上官琉安起身要走。
却见一女弟子拿着写好的字走过去,递于他面前。
还未开口,上官琉安就淡淡的道:“半个时辰已至,我要走了,望见谅。”
只因上官琉安太高了,她就犹如尘埃一般,只能仰望。
腿竟开始在打颤。
但她的脸上仍是一抹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