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她们不愿意打,也必须得加入这场战斗。
旁观的人也不是没有。
“这骨女师未免也太欺负人了,不行,我得去帮悠棋。”
说话的女弟子抬步就跑,却发现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
蹙眉道:“若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就放手。”
高个女弟子眼神幽深,平静道:“你自己看看她们的局势有何不同?”
较矮的女弟子疑惑不解,见高个女弟子示意眼她看向她身后。
她才疑惑的转头,一双眼里纯粹,看到的就是骨酌夏在欺负人的模样,但好像又有哪些地方不对,她说不上来。
这时就听高个女弟子道:“骨女师在对公正主殿下和上官小姐时,出手是绝对的不留情,而对那位太尉之女时,却总是在躲让,而且那位太尉之女的眼神似有不对,像是有恨意,不正常的恨意。”
像是在印证她的话般,付悠棋感觉的眼前的世界在扭曲,骨酌夏的脸在她眼里渐渐模糊,越来越看不清。
她甩了一下头,眼里的那张脸在似乎有些清晰,但还是完全看不清脸,她瞳孔紧缩,手里的拳头咯咯作响。心像是被手捏住了般,生疼生疼。
那张脸呈现在她眼帘,面容略显憔悴,下巴略尖,付悠棋不敢去看清那人的脸,害怕着却又期待着,想忽略但那人眼里的嘲讽意味却让她忽略不得。
她不想看到这张脸。
付悠棋咬牙,所有的理智在早前看到骨酌夏嘲讽的眼神与言语的刺激时就渐渐失去,此刻哪有理智可言,又一声大叫冲了过去。
上官笑珍一直在找机会逃出骨姐姐的魔爪,可每次要得逞时,骨姐姐的手就像长了眼睛般总是能将她扯回去。
她可不认为自己是骨姐姐的对手,待又寻到机会时,却因听到那般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而惊的停了下来,想寻声去看,未及,就被人一手推了出去,随后就是繁念公主。
她们这才明白为何不停的将她们两人拉回去的骨酌夏将她们推了出去。
付悠棋就像疯了般,对着骨酌夏出拳,毫无章法的挥舞着拳头与脚,每一拳一脚都用尽力气。
在她的眸底是是无尽的恐慌与黑暗。
两人交手也不过是几个瞬间而已,对付悠棋来说,却犹如过了几个黑夜,绵长不绝。
再度捏拳,眼前的这张脸在慢慢的与脑海中的那种脸重合,但她想自欺欺人,想忽略这张脸的全部重现,她怕是脑海中的那张脸,因此,别让她出现吧。
骨酌夏见她眼里的那抹孤注一掷的神情,顿住,不再动,手负在身后。
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嘴角已不再有嘲笑,眼里已不在有讽意,平静而淡然,犹如站在高山的一抹孤影,迎风拂面。
那张令自己无比熟悉又讨厌的脸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付悠棋的眼里,母亲的那张脸最终还是出现了,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没有神情般的看着她。
她的理智终于在慢慢回拢,待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拳头已经收不住,因她所有的力气全倾注在了拳头之中,阻止不了,只能尽力向外偏,期望能不打到。
也如她所想,这一拳险险的与骨酌夏的脸呼风而过,拳风撩起了她的耳边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