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两切磋,骨酌夏总会时不时的插入其中,展开一对二的训练。
毫无人性,报复等词在众人脑海中慢慢衍生。
她们又不喜欢了,恨的牙痒痒的,偏偏还打不过。
“骨姐姐,你这是报复——”
在骨酌夏又一次的一对二时,还没开始,就被叫停。
骨酌夏的头发已被一根青衿束在背后,脸庞白皙,疑问道:“哦,什么报复?”
上官笑珍仰头:“你在报复我们方才扑你时的仇。”
骨酌夏点头,语气轻缓:“是在报复,难不成能允许你们的所作所为,就不能允许我报复回去啊?”
“……”上官笑珍一时懵了,难道不是不该承认的吗?
“不允许。”另外一道声音说的斩钉截铁,繁念公主见证了骨酌夏对前十二人的痛下狠手,莫名的有些怕。
但说到底还是有些心虚。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公主是这意思?莫非公主也怕了?”
繁念公主仰头看着骨酌夏的眼睛,却有些躲闪:“怕什么怕,我可是公主。”
一旁的上官笑珍赶忙插话道:“繁念公主,这是激将法,你应该说怕啊!”
谁知,还被瞪了一眼,因此她们的切磋还没由骨酌夏喊开始,两人就先起内讧了。
不过,两人的内讧是两人的内讧,骨酌夏做自己的事也不会耽搁。
因此要属最惨的莫过于上官笑珍和繁念公主。
“上官笑珍也太惨了!”
“嗯。”
“嘶——”
有女弟子因身上的痛倒吸一口凉气,眼里夹杂着痛苦之色。
“啊!骨姐姐,别别别,我错了。”
上官笑珍大喊大叫,引得在另一个练武房的弟子频频相视。
“骨女师真可怕,还好我们不是骨女师门下的弟子。”
“幸好啊,不过真的好想去看看她们在做什么?”
却因严女师一个凌厉的刀锋看过来,想都别想去。
这些弟子在这里做着整齐划一的练武招式,严女师手持柳条,负在身后,不动声色的缓步往门口走去。
繁念公主一身紫衣,被迫着接受骨酌夏伸过来的拳头和腿,双手格挡,反击,身上皆是痛苦。
她与上官笑珍不负相互切磋三年的敌对,默契有时在无形中陪练了出来。
两人有时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上官笑珍趴在地上,拼死抱住骨酌夏的双腿,想要扳倒她,繁念公主瞬间跳在半空中,旋转,右脚蓄力,大叫出声。
只要到了这两人的比试,总是能看的人热血沸腾,令看着的其余弟子都不自觉的捏紧了手,目光更怕是错过什么似的不敢眨一下。
这一刻,骨酌夏站着不动,双眼很平静,上官笑珍更是抱紧了骨酌夏的双腿,怎么也扳不动,只能紧紧抱住。
繁念公主的右脚离骨酌夏的脸只有两尺,再近,一尺,再近两寸,而后一寸。
繁念公主面目犹为凶猛,双目睁大。
上官笑珍腰部发力,竟是将自己的的身体弯成了弓箭形态,欺身而上将至骨酌夏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