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酌夏瞧了祥衣一眼,祥衣走了过来,道:“上官师傅有何事?”
明媚光阳,射入人眼,不夺万物光辉,只夺底下怨天怨人的眼神。
众多女弟子提着两个装满水的木桶扎着马步,钟守落还好,脸色算是平淡,可相对于其他人,有的面显挣扎痛苦之色,孰强孰弱,见此分晓。
上官琉安手拿一把折扇,遮住了骨酌夏的目光,也遮了太阳的光,骨酌夏疑惑的问道:“你挡我视线了?”
上官琉安却是不拿开:“眼睛肿的不行,还乱瞅,就不能歇歇?”
骨酌夏一愣,伸手道:“扇子给我。”
而后又补上一句,“多谢”,语气带有感谢语气。
一把折扇掩下深邃不可触的眸光,覆去略显张扬的精致脸蛋,骨酌夏闭着眸子,心里有些燥意,不知是因她心情而起,还是因在自己一旁上官琉安而起,总之,她的心起了微乎其微的涟漪。
上官琉安这个助教师傅当的悠闲惬意,凡事能不动手绝不动,有个身手不一般的侍从是个不错的选着,至少能帮他做事。
骨酌夏这个心大的,将今早的训练交给了上官琉安,上官琉安将这事放心交给了假面,假面再依照祥衣说过的训练内容,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安排着。
当然,之所以能这么顺利,恐怕还得说是她们已经习惯了。
训练完后,上官笑珍与繁念公主两人召集了几人一起商量着大事。
“喂,到时要不要也把上官师傅也拖下水啊?”
她们可谓是对骨酌夏积怨已久,打算再今日对骨酌夏进行“报复”,可突然冒出个助教师傅,关键这个助教师傅只是有职位却不执行,因此她们要不要也把他个给算进去。
繁念公主可是很痛快,一个字“要”就是她的决心。
不久,惨叫声此起彼伏,假面可真是对的起他这个名,一张脸,没有丝毫感情,下手每个轻重,让许多弟子痛的哇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