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意啊,儿子啊,你真能看见这书页里有字?你可不要欺骗我啊,我可是你爸爸,是亲爸爸!”争宁看着宇意打开的书,就是一片空白,才这样语重心长的说,他就是担心他的孩子被老奸巨猾的圣天给骗啦。
冷慧也过来直勾勾看书页凑热闹,宇意问:“姐姐,你能看见字吗,或者图画?”她又回头看争宁“我是你女儿,不是儿子,是女不是男,老是记不住,都说多少遍啦,你要再叫我儿子,我可就叫你妈妈啦!”
争宁张着嘴傻乐啦一会儿说:“那行,那行,我听你的,儿子,不,不,不,女儿,是宝贝女儿以后简称宝贝,不分男女,呵呵……”
冷慧在争宁说话的时候,也同时发坏说:“能看见,清清楚楚,有图有文字,那画神啦,怎么活灵活现的?漂亮!”
“画的是啥呢?我很好奇”宇意装着睁大眼,巴巴瞅瞅看书页,试探着问,好像她也看不见,看书也是在摆样子,装读书人,充有大学问的大瓣蒜,至少也是认真学习的上进派。
“图画的吧,还真吓人,是一个夜叉,字是:母夜叉争霸,咳!霸字怎么给写错啦,写成宁啦,呵呵,这书好看啊,呵呵……”冷慧看着宇意的书页有鼻有眼讲解,说话语气跟真的一样,故意气争宁,无非是“刀娘”的翻版。
宇意这才知道,只有她才能看这本书,她这才相信圣天所言,是师父鱼灵专为她作,恩重如山啊!
“就你这样的,银河系抽抽瘪瘪成一个鸡蛋,也嫁不出去啊,也就是我好心,厚德载物的要收容你,给宇意找个后妈,提高地位,有女还不识趣,有点正能量,要求进步好不好?切,蘑菇大啦没人摘,不会烂吗?”
“咚咚咚!”冷慧的书砍向争宁,说猥琐的话要知道后果!但冷慧打完,争宁没咋地,冷慧懵啦!
她听见的是“咚咚咚”的空声,这说明她的书里是空洞!难道她的书页能排斥出巨大的空洞!
“咚咚咚”冷不防,她又砸金蛋似的,接着砸争宁的脑壳,证实一下她的书里是空洞!
这回吗,争宁可找到猥琐的理由啦,立即采取头撞胸部的实际行动,打着“我不活啦,跟你拼啦,我受辱已经到啦极限啦!”他内心里却欣喜若狂的想借此大好机会,体验柔软度“你砸我脑袋,我就撞你的汹,嘿嘿……”
他拉开劲,准备全面体验一下头撞馒头“我不想活啦”有多么爽,头如期找死的节奏加速而至,人往高处走,直冲山尖……
“嘭!”争宁懵圈,他在原地晃晃悠悠转啦半圈,腿一软,就倒地,口吐白沫,眼翻白……尼玛,不会真死吧?他带着最后的意识倒啦下去,他看到一束光,这是没死透之前的征兆,他听人说过,前边还有美的不像话的天女接引,妈呀,真死啦……呜呜呜,我还没想死呢,咋就真死啦呢,这是作死,真把自己作死啦,弄假成真……
冷慧一看一听大事不好,她关心的不是找死的人死没死!她脸色绯红,疑窦纵生,立即逃离现场,她到一个角落里,立即摸自己的胸那啥“怎么回事?不会这么硬吧?本来是软的,怎么会这么硬?”她摸“啊!真是硬如石!怎么会!呜呜呜……”她即刻泪如雨下,昨天哪儿痒痒来着,她挠着还是软的,怎么今天就硬如石?呜呜呜……这大器一次还没用过,很鲜很鲜,怎么就硬如石?
天啊!嘣啦!
地啊!裂啦!
我的心啊!炸碎啦!
“争宁快死啦!你赶紧给他做人工呼吸!哭有什么用,救人要紧!”圣天命令这个越来越胡闹的徒弟。
“呜呜呜……”她的玻璃心正“啪啪”碎着,眼泪滚滚哭着走出来,不知道是内疚还是什么,还是她忽然悟到啦什么,她擦干眼泪,骑在他身上,一口咬定他的嘴,捏住他的鼻子给他做人工呼吸,按压他的心脏……
当第三口下去,争宁狠狠的吻住她,她知道自己彻底上当了!不过他的嘴,有一股鬼魅般的幽香,让冷慧欲罢不能!
在她“石化”之前,不管是谁,她要抓住最后一次疯狂的机会,把这唯一的一次体验记住,留在记忆里,有闲暇就穿越过去玩。所有的记忆,目的很明确,那就是为以后自己穿越预留出来的空间,过去可以任意歪歪斜斜,翘二郎腿,左手煽右手,左脚踢右脚,高兴了还可以捉几只泥鳅,煽泥鳅的嘴巴子,问它服不服,不服就做鲇鱼豆腐……
圣天无意之中做了月下老,他受不了这突如来的“忽逐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嗷嗷凸凸的刺激,嘟囔一句“注意影响,还有未来在!”他的意思是说,还有孩子在!他背着手激哧火呲地走啦,他不愿意欣赏没有艺术性的野性,还不如向手指肚上扎一根枣针刺激。
他立即起身,拉住她往图书馆深处去!
她向后用力打拖,但还是趔趄几步,红着脸跟着他走!拽她是给她惴惴的心情台阶下:不是我想做的,是他硬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