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睽,我们走啦!”大毛领着睽睽就走,睽睽还有微弱的气息,大毛牵着他的手,给他助力,睽睽就跟着“啪嗒啪嗒”的走,显得浑身很无力,似一个死物。
一个旋翼立即从地面偷袭过去,就拉住睽睽,宇意捂着他网状的嘴憋着笑。
大毛拉着睽睽走不动,就问“为什么不走啦?”
“我已经出家啦,不能跟你走啦”睽睽有气无力的说,显然这次没有重复三遍。
“出家?在哪儿?”大毛想不到睽睽被宇意重新组装,会说出这话,感觉怪怪滴。
大毛再次给睽睽磁气力,睽睽是后边羁绊着前边拉,就倒地,而且还张牙舞爪的“哎呀,有鬼栓着我!”他的脸就要着地,被手臂勉强支撑。
“嘿嘿嘿……夜叉乌鸦,不要再戏弄叔叔啦!出来吧,我已经看到你啦,就在透明空气里藏着!蚊子,一只蚊子……嗡嗡嗡……蚊子!”听听,他的话还真是二百五话,就连一只蚊子都把他吓的屁滚尿流,不是二百五,那才怪啦。
“哈哈哈……”宇意出来……
“嘎嘎嘎……”意宇出来……
他们手牵手一起出来:“二百五叔叔,我结婚啦,这是我的媳妇宇意,我有名啦,是意宇,我媳妇还行吧?你看看,四条腿的大长腿,柔软有余,真真正正的舞蹈腿,帅,妙,好玩,可以飞旋跋扈,可以缠住东西,看看你的小短腿,可比不?”她拉着呵呵笑的宇意说。
宇意挤眉弄眼,好像告诉二百五叔叔他其实就是个女的,只是长成啦男人样,她呢,其实是个男的,只是长成啦娇滴滴的娘炮样,就是这样啊,形神不复就是意境创新啊,别扭到相反,那都是巨大的热情,一碰都是满满的正能量,如正反物质如是也。
“哈哈哈……”大毛一笑解欠抽,忽然他又“泣泣……”泣不成声,这哭绝对能当狐媚的学生啦,学天真,三岁小孩是老师,学热情,太阳才是大师,学超热情,那你就要攥一点反物质……
“哭泣个什么?”她擦着自己的眼,好像她自己满眼都是泪滚,哭似的。
“你妈要是看到你,有名有姓的结婚啦,那该多好,可怜我的老姐啊!”大毛想再次挤出几滴眼泪,可是硬挤半天,也没有滚出伤心至极的泪。
他抬眼正视宇意,眼神高傲自大,傲视群雄,又眼角干涩,这是挤泪没挤出来的效果。
大毛发现他的嘴是一圈网状,不是弧形开口,他不明白这形象的实际意义,就应声道“我傻叔叔祝贺你们俩,成为夫妻,今后我也不必操心你这调皮鬼啦,我撤回把你叫成:夜叉乌鸦,以后再不会这样叫你啦,除非你给我大价钱,跪求我那是另外。你们好好生活吧,要是能造几个娃就好啦,就怕有隔离界现啊,我走啦!”他好像很伤心的走啦“那个睽睽送你们当结婚礼物啦!”大毛磨磨唧唧离去,还三步一回头,好像没有夜叉乌鸦的胡作非为,那生活是多么索然无味,寂寞这把软刀子就要“杀人不眨眼”的一点一点割去他曾经气宇轩昂的气势、活力,从此他的磅礴越来越泥丸化,呜呜……
他走之前还不舍的摸摸睽睽,翻看睽睽的肚子,还好像跟睽睽逗趣,他再也听不见睽睽的咧咧啦,一种缺陷,一旦习惯,一旦离开,也成啦念想。
他看似是对睽睽咧咧的不舍,其实他在想:这个银河旋翼至少不是“宏斥”,可他心理特别奇怪,是什么力量把他弹回磁卫一?他回头看看正在与狐媚腻歪的银河旋翼,他就有一种说不来的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强烈,但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在雾里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