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山头,也沐浴不到阳光,顶多也就是不那么暗了,刻晴和甘雨内心想到:谁惹冯枫谁傻瓜,这要是把人家祖坟刨了还不如变成荒尸野骨呢……
入洞处摆着一根蜡烛,现在已经熄灭了,刻晴和甘雨看着都沉默了一下,然后进入了这个墓穴……
从进入那一刻开始,就会感觉到它里面的寒冷与潮湿,放入浸润到骨髓里一样,视野被黑暗吞没,唯有萤石发出淡淡的冷色光知名方向,山顶往下是一个很深的石梯,左右交错排列,说是石梯,不如说是突出的石块,得叩住才能勉强下去,这石块摸着冰冰凉凉的,但是手却辣得吓人,感觉被蝎子蛰了一般,但它确实是凉的,你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深深的通道满是这样的石头……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但是入口处有相当多一部分被人给刨了去……看这手法——是冯枫无疑了……
刻晴和甘雨都有实力,所以这点东西对他们自然不是问题,慢慢地以一种别扭的姿势爬下这个像深井一样的通道,头顶上几乎已经看不到外面了……
“冯枫跑这个地方不会是避暑吧……毕竟这么凉快……”刻晴小声吐槽了一句,冯枫有时说话就很不着调,刻晴听得多了,似乎也养成这个习惯……
甘雨:“怎么会呢……冯枫先生不是那种无聊的人……”
至此,两波人分三批下到来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墓穴……
…………
璃月的一处茶坊内,一个说书人正手拿纸扇,做着手势讲述着一些神魔江湖之事,满座茶客,皆竖起耳朵听,顾不得桌上的茶水,而有这么一个人,面容端庄,体态匀称,不紧不慢地品尝着杯里的温茶,同时也在听着说书人在上面的讲书……
“传说啊,神魔大战牵起,各路大神之间便有了些小矛盾,虽说是小矛盾,但那也是不得了,动不动开山填海是常有的事,而有这么一个魔神,他有齐天高的身影,遮天的本领,却总爱做一些奇怪的事……”
说书人收起了折扇,端起一旁的茶轻轻嘬了一口,颇有些风度把折扇在手上那么一展,“跨啊”的一下,尽数展开,亮出两个大字——“铁嘴”
“讲完啊!怎么说一半,你是不是欠?”
“继续啊!”
已经有些听众不耐烦了,那“铁嘴”也是看差不多了,慢慢悠悠继续说道:
“什么奇怪的事呢?诸位听了怕是会惊掉下巴,那魔神竟会偷偷扒在人屋梁上,观察屋里的女主人三天三夜,这观察地仔细,就是连一天打几个哈切都清清楚楚,观察地仔细之后他会选一个晚上,月黑风高,屋里人都睡下了,他穿上女主人的衣物,毫无声息地慢慢地把女主人撤下来,自己则爬到床上,去抚摸男主人的……咳咳,这个不兴讲啊,咱们说后面的……”
“甭管你多么熟悉你的妻子还是爱人,那魔神来了,你就是看不出来,哎,那别人看着都奇怪,这男主人却死活看不出,觉得,哎?这小鼻子小眼的不就是俺家媳妇吗?怎么外人都说不像呢?于是这魔神就假装着人的妻子三年,没错,三年,这三年妻子该干的活,他照干,该说的话他照说,只是有一条忌讳,就是脱衣服的时候千万不让人看见,这你也别偷偷看,真要发现了你命也就没了,话说就这么三年,那魔神也玩够了,化作一溜烟就没了,那剩下的一股壳子里会剩下一个女婴,这容貌神情都与那原本的女主人别无二致,养大了也会发现就是那女主人的模样,只是仿佛对原来的事都给忘却了,不记得自己是男人的妻子,所以被这个魔神霍霍过的人家,好端端妻子突然就变成女儿,你说神奇不神奇?”
这种怪异的事自然也引起了众人的好奇,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有人好奇问道:
“那魔神后来怎了?”
“怎了?哼,这魔神不知好歹惹到了咱岩王帝君他老人家头上,被一巴掌给镇压了……”
那位细细酌茶的人此刻也听得差不多了,这茶也喝得差不多,便起身要走,这时过来一个前台小妹,恭谨说到:“先生你的茶钱?”
“记往生堂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