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所有主子都在收拾东西,他们一会儿也跟着帝国队伍到东大陆。
司空雪梦是最高兴的,因为她事先并不知道,现在突然说去东大陆,自然开心。
司空雪秋虽然不爽楼星夜又立了大功,但能够去东大陆,她也就不计较了。
关键是,楼星夜立功,帝君一定会奖赏她,到时候围绕楼星夜的男子会更多,她选择的空间就更大了。
除了司空雪秋,司空雪柳也很开心,她也知道司空雪秋和她打的一个主意,但她有丹师这层身份,司空雪秋也就在西大陆有名点,到了东大陆,还是丹师更加吃香。
就在相府喜气洋洋的收拾时,祁向萍带着昏迷的司空德回来了。
“怎么回事?爹是被谁打伤了?谁敢打伤男爵的父亲?”司空雪秋看到断手的司空德皱眉问道。
祁向萍一脸心有余悸,“还能是谁?楼星夜那个贱人!”
司空雪秋不解,“难道她不想认父亲?那也不能打伤父亲啊,她就不怕帝国的人说她六亲不认吗?”
祁向萍说,“楼星夜背后一堆靠山,压根就不相信相爷说的。”
司空雪秋问,“娘,楼星夜究竟是不是爹的女儿?”
“自然是!”祁向萍不能告诉任何人隐藏在心里的秘密,“楼星夜就是看自己地位高实力高,嫌弃我们。”
“她之前也在相府住过几天,宫宴时,咱们相府的人都没有帮她说话,她就记恨上了,无论相爷怎么说,她都不肯认。”
“她都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伤了你爹,你说她有多狂妄。”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司空雪秋愤怒的说道。
司空雪秋自然不全是为司空德生气,没有认下楼星夜,就说明他们都去不了东大陆了。
“娘,就没有办法让众人知道楼星夜是爹的女儿吗?她和司空雪樱长得那么像,怎么可能没有关系?”司空雪秋一脸焦急。
如果楼星夜不知道司灵的事情,他们倒是想过将楼星夜和司空雪樱说成是双胞胎。
可惜,没有如果。
楼星夜不仅知道司灵的事情,帝国那边还有她父亲的亲人,已经证明了楼星夜的身世,她和司空德说什么都没有用。
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她必须在司空德醒来前想到说辞,一定不能让司空德知道她当年交出去的是司灵的女儿。
祁向萍安抚司空雪秋,“没有办法,帝国来的侯爵和太子都证明了楼星夜的身世,咱们相府哪有能力撼动他们?”
“你现在想这些也没有用,让他们都别收拾了,再让他人看笑话,我去看看你爹。”
祁向萍出去后,司空雪秋又将屋子里的花瓶摆件砸个稀碎。
司空雪柳也是一脸焦急,“姨娘,怎么办?楼星夜现在打死都不认爹,我们东大陆之行彻底泡汤了。”
“我要去东大陆,在这里我已经没有出路了。”
李雨欣阴沉着脸,“真是大意了,楼星夜怎么可能被他们两个骗!”
“什么意思?楼星夜不是爹的女儿吗?可她和司空雪樱长得一样啊。”司空雪柳说。
不是相府的人,司空德就去认亲,难怪会受伤回来了。
李雨欣说,“楼星夜是什么天赋,你觉得相爷会生出她这个女儿吗?”
“就算司空德祖坟冒青烟了,出了楼星夜这么一个天才,可为什么她会流落在外,府中却留着一个废物?”
“一定是祁向萍做了什么,才导致现在这个结果,毕竟当年我可是在别院养胎呢。”
司空雪柳着急,“说了这么多,我还是去不了东大陆,现在楼星夜靠不上,以后我岂不是都去不了东大陆了?”
李雨欣摇头,“你不要着急,你是丹师你怕什么?今年没有通过,明年再考核就是。”
“若是这一年你炼制出丹药,今年考核的事谁还会记得?”
司空雪柳皱眉,“万一明年也是楼星夜来呢?她解决了祸乱,一定会受到封赏,说不定帝君就让她一直主持选拔赛了。”
李雨欣摇头,“你想太多了,楼星夜实力这么高,帝君不会让她频繁来西大陆的。”
“往返东西大陆是很危险的,以前也有来西大陆的飞鹰被魔兽击落,楼星夜来西大陆越频繁,出现意外的几率越大,这么天才的人物,帝国不会让她出现任何意外的。”
司空雪柳撒娇,“那我就要一年都不能出府吗?我会憋死的。”
“你最好收起娇气,现在相爷昏迷,要是醒来见到你这副模样,不会罚你,但我就要倒霉了。”李雨欣冷着脸说。
“相爷手断了,一会儿醒来还不知是何局面,相府三个月都不会安宁。”
司空德房间……
祁向萍看着脸色苍白的司空德躺在床上,床边是留在相府的刘丹师。
刘丹师待在相府五天时间,却没有让司空哲醒来,这让他面子挂不住。
本想帝国人离开时,他也告辞离开相府,可还没等他说,司空德就出事了。
听说是帝国男爵将司空德打伤的,他给司空德治疗不知会不会得罪男爵。
算了,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这五天在相府也收了很多好处,就当偿还了,简单治疗一下就离开。
刘丹师将司空德断了右手包扎好,又喂了一颗二品疗伤丹,断肢处的血慢慢减少,但断肢他解决不了。
祁向萍问,“丹师,相爷怎么样了?何时会醒来?”
刘丹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相爷身体没有大问题,过个一刻钟就会醒来,但断肢再生即使是七品丹师也没有办法,老夫更是无能为力。”
“还有大少爷,已经五天了,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却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
“老夫怀疑他是嗜睡之症,但解决之法……恕老夫无能,丞相夫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祁向萍一听愣了一下,“丹师这是何意?相府有两个病人,丹师可不能就这么离去,这对您的名声也有损啊。”
刘丹师心意已决,“老夫既然敢这么说,就证明老夫不怕损了名声,我留下,才是耽误二人,夫人还是尽快寻找其他丹师,说不定还能救人,老夫就告辞了。”
司空德这一昏迷,祁向萍也没有主心骨,眼睁睁看着刘丹师离去,发呆了一刻钟,还是司空德痛苦的呻吟才让她回过神。
“相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祁向萍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