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钱小湾,陈风叹了一口气。
那阿越的父亲病情已经很多年了,中间有没有吃过什么好的维持的药,只是靠着透析维持,甚至是中间还服用过不少本来就可能伤肾的药,来控制那些疼痛,现在的情况就是强弩之末。
这是他之前的一段时间按时服用自己的药,可能还会好上一些,他根本就没有服药,甚至中间一定是吃过一些止疼片,使得的病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
不配合医生的病人怎么可能治的好?自己之所以不想再继续治疗阿越的父亲,要是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没有什么求生的意志收获之前还有一些,但是这一次很低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造成他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这种情绪很明显,即便是他表现得再凶悍,但是这种意识依旧很低,在治疗之中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这件事也毫无办法的。
如果他一人保持这种状态,即便是吃在多的药,依旧就是毫无作用,人连求生的意志都没有了,那身体的机能也会很快溃散。
“你有这闲心指责我不如多关心,关心你那所谓的好友,让他多关心,关心他父亲吧,就他父亲现在这个情况,我就算是开再好的药都无济于事。”
“不就是老人家不舍得把买药,没有按照你说的吃么,至于这个态度么?”
看着钱小湾,陈风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不愿意和你在辩解什么了,你那好友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情况相比,他应该心里很清楚,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吃饭少,而忽略这么长时间,也应该有所察觉,他父亲的求生意识很低,我刚刚也想和你说这件事情的,但是你的态度让我看看气忘了,而且他不但是不按时吃药,还乱服药,你的好友怎么可能真的发现不了,他家一共就那么大的地方。希望他这也是真的能按照医嘱吃药,不然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本来就是很困难,他说还是这样,那我下一次真的就不管了,你也别再和我提什么人情,没有用。”
说着陈风招呼了个车就把钱小湾塞上车,自己也到一边去拦车。
坐在车上的钱小湾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好友的父亲竟然还有这样的情况?他真的不知道吗?
钱小湾的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在阿越家里面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一件一件的在他的脑海里面回荡着。
一时之间他竟然也开始有些动摇了。
就从陈风蛋糕想到自己不安全就回来交了自己这件事情看来,他就应该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可是这么心善的一个人,为什么会污蔑自己的好朋友,自己的好友明明就是心地善良得人,在你和他相识这么久,你就是觉得他是一个特别让人怜惜的小女孩,看为什么陈风就这么看她?
一时之间钱小湾心里矛盾极了,集中思想在他脑海里交织斗争着。
而陈风这边只觉得这阿越的父亲棘手的很,不是自己不愿意救治一个没钱的病人,自己也不是没有白救过人,但他的情况自己确实是很棘手。
揉了揉头发,陈风坐上回家的车,回到后山的时候已经很晚。
先是回了柴房里面看人,只见对方萎靡不振,软弱无骨的瘫倒在地上。
一听到开门声,对方立马看了过来,在看到陈风的一瞬间就仿佛见到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