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乘的灵力，但是可以使用另外一种方法呀。”婷婷眼光坚毅，咬了咬双唇，“小白，你有没有听过另外一种方法？”

“什么，另外一种方法？”小白眨眨清澈的双眼，一只手托向自己的嘴边，猛然间想起了什么，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抬起双眼怔怔地看着婷婷，“我曾听一些老人说过，若是灵力不够，要想灵魂出窍，就，就……”

“所以，是有办法的。”婷婷点了点头，眼光发亮。

“婷婷姐，你不会是疯了吧，”伸手将婷婷捉住自己的手臂扒开，像不认识一般，小白摇着头连连后退，直到后背靠着墙壁，她流着泪喊道，“婷婷姐，你千万不可以这么做。”

“小白，你冷静点，你听我说，”想要上前再次抓住小白。

“不，婷婷姐，一定是我听错了，你不会这么做的。”小白用双手捂住耳朵，整个身子顺着墙壁滑了下来，蜷缩着蹲到了地上，“我什么都没听到，这一定是我听错了。”

“小白！”婷婷厉喝了一声，伸出双手，一把提起小白双肩，眼光冷峻异常，定定地看着她，“你给我好好听着，我必须这么做，我需要你的配合，而且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不要啊，婷婷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失去元神，从此成了一只飘荡的野鬼。”泪水弥漫着小白脸颊，她努力把自己的身子往后缩，似乎想要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听我说，大局当前，危机四伏，要是再拖延时间，也许整个合欢城就完了，到时候我们狐族，真的就没救了。你明白吗？小白？”摇晃着对方手臂，婷婷将噙着的满眼泪水，努力咽了回去，“现在已经不能够，计较个人得失了，就算牺牲了我，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保全了狐族，那也是值得的，更何况，结果还不一定呢。”

“婷婷姐，我，我真的接受不了。”身子依然有些瘫软，小白一直在哭着。

“你必须学会长大了，小白！族难当头，我们都不是孩子了。”婷婷眼中精光四射，面色异常严峻。

“婷婷姐，”小白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又吸了几下鼻子，总算是挺直身子，咬着牙点了点头，“你说吧，什么时候开始？”

“马上！”抬眼看了看水帘，周围的光线似乎越来越暗了，“这个时候，想必外面的天已经快要黑了，灵魂在黑暗的夜色里，凝聚不散的时候会更久。”

“婷婷姐，让我再抱你一会儿。”小白伸出双臂，也不管婷婷答不答应，就这样一把抱着，紧紧搂住婷婷，“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记住你的。”

“我也是！好啦，勇敢的小白，让我们开始吧。”婷婷一狠心，一把将小白推开，伸手指着脚下的走廊，“就是这里了，你用灵力护住我的四周，我自己封住灵脉，就让身上这具躯壳，从此永别了吧。”

婷婷叹息一声，抬起眼睛看着对面的水帘，伸手撩起身上的衣裙，盘腿坐了下来……